亞布力思想互動空間D:“金融新政”回眸與展望論壇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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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布力中國企業家論壇第十三屆年會
主題:思想互動空間D:“金融新政”回眸與展望
時間:2013年2月23日下午(15:45-17:10)
地點:橡樹廳
內容:
主持人 陳琦偉:大家下午好!現在開始。
因為我前面參加了一場是討論資本家和企業家關系,結果在那邊吵起來了,吵的很熱鬧,我以為我們下一場在同一個廳沒下來耽誤大家時間了。
這個題目正好在喇嘛響之前熱議了一下,出題的角度有點泛,但是意圖很清楚,開始之前把嘉賓給大家介紹一下,張利平、陳志武、梁錦松主席、王梓木滑雪比做企業名聲還大,王定林是中融國際的,周秘書長是貴州省金融辦主任,李亦非李主席是大名鼎鼎,吳慶斌吳總。
今天我們這個題目是講金融新政,其實講到底有一個對金融業的概念理解問題,包括我們新政也好、金融改革也好,它的功能是什么?我們上面一場為什么吵的比較厲害,因為引到資本家,資本和企業的關系,資本的功能是什么,到底是老板,還是服務,所以延伸下來對我們這場討論我個人感覺是有啟發意義的,金融的目的是什么,是為老板、為政府的目標服務的,還是為中國經濟的良性發展提供服務。
去年以來確實在金融市場出現了一系列的新政措施,但是它根子是很深很遠的,一個比較突出的現象,銀行體制現在是嚴重落后于服務整個經濟發展的需要,幾大銀行的壟斷性利潤太高,但是整個銀行對經濟轉型,特別是對創新活動,對于一種更加可持續發展融資功能嚴重不足,這是國內外都非常詬病我們金融比較突出的一個問題,第二個問題就是我們中國資本市場,由于長期性的急功近利的眼光使得資本市場客觀上逐漸喪失融資功能,游戲規則不清楚,出現了很多丑聞,所以使得金融市場也必須面臨一個重大的改革,郭主席去了以后推出了一系列的重大措施,非金融機構的資產管理功能、綜合功能的提升,這一系列的問題都是源于中國經濟深層次的問題,中國經濟轉型過程中對金融體系提出了深層次的要求,在座幾位都是金融大家,在金融市場經歷了十幾到二十年的時間,都非常具有發言權,大家可以從自己的角度對中國金融新政,或者說金融體制改革最急需的,從它的功能和目的上,大家做一個簡要自評論,或者是建議,大家可以盡情發揮,談一些自己的觀點。有一些好的觀點是從嘉賓的真知灼見,引出的思想火花的碰撞,就是頭腦風暴會更加深入,我們寄希望在下面的時間出現一個精彩的討論。陳志武你先開一個頭,陳教授對中國經濟在國內外講了很多,在這個場合你做一個簡要點評。
陳志武:壓力很大,因為時差,再加上上午一直在滑雪,兩個加在一起讓我非常困,所以非常不好意思。
主持人 陳琦偉:滑雪應該精神更加好。
陳志武:耗費非常多的體力,具體的關于金融新政,特別是證監會的新政里面,其實有一條我一直不贊成強制上市公司分成,原因就是國企原因不分紅留下這么多的利潤,又促成了過度的投資、盲目投資的沖動,所以就要強制這些國有上市公司去進行分紅,實際上從金融市場本身的角度來講,不管是晚清時候,188幾年當時中國剛將興起的股票市場,還是現在,我以前做過一些研究,實際資本市場越不發達的過程,強制分紅的傾向性就越強。包括過去幾年,原來我以為對金融最了解、最熟悉的哪些監管部門的決策層的人聊天,我說難道融資過來的一塊錢和分紅出去的一塊錢都是人民幣,難道有差別嗎?
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呢?因為我也做一些公司的獨立董事,所以我要先要聲明一下不是要講這些公司,去年有一些投票的公司,要定向增發股票,就是因為資金不夠,要增發幾百個億,增發的價格因為是私募增發有百分之十幾的折價,同時分紅又比較多,我覺得這個不能夠理解,讓投行多賺一筆錢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為什么要股東做出這個犧牲?一方面分紅二百億,另一方面又花方方面面的費用,包括百分之十幾的折價,又分紅二百多億,走一個來回以后讓投保者損失至少百分之十幾的錢,我和CFO、和其他人聊了以后,包括和證監會的人聊了以后他們覺得不一樣,難道二塊錢的人民幣有差別嗎,但是這個相對來說是稍微專業一點,在我們搞金融的人看來一塊錢就是一塊錢,應該是沒有差別的,股東的利益最大化,最終要決定監管政策應該要怎么樣,但是我知道國有企業目前為止仍然是中國資本市場的主力軍強烈要求一分紅,這是不符合的。
貝多廣也是我最近幾年提到的比較多的,中國幾年的金融發展都是生產金融、投資金融幾乎為唯一的理由,但實際上這也是為什么早成立的中國經濟整個過度依賴投資,實際上我們了解美國一下經濟的發展,歷史上特別是從185幾年開始整個19世紀后半期之期,整個金融革命的影響范圍主要是在生產和運輸、鐵路的出現,但是從185幾年開始美國經濟美國已經把工業革命的重點從生產轉移到跟消費品有關的,特別是我比較喜歡的要看看美國家庭里面起居室里面家具的變化,從那個時候開始慢慢看到工業革命的產品出現,但是金融對美國經濟的轉型貢獻很大,從那時候開始消費金融成為我們現在住房按揭貸款、汽車貸款,最早的縫紉機,先把東西拿走,再分期付款,其實今天中國尤其需要發展的消費金融,剛才多廣說到一個問題,為什么在中國中監管層看來推進那么難,因為跟體制有關系,各個地方監管部門如果推消費金融政績是看不到的,如果要通過投資金融、生產金融建幾個高樓大廈、機場對我政績貢獻非常大。現在還是推得不夠多,跟消費者金融有關的是投資者金融,我在其他亂七八糟的文章里面談到,圍繞著個人和家庭的方方面面的金融需求更多的創新和發展是目前中國金融整個行業重中之重的一個問題,所以也很高興的看到現在有很多的謠言,周小川繼續做行長,郭樹清繼續做證監會主席,這樣也好,可以讓郭主席的新政繼續做下去,我也注意到周小川是非常有干勁的,想繼續把中國的金融體系往應該有的方向推動的更多。
主持人 陳琦偉:陳教授剛才在朦朧狀態下做了很精彩的分享,很高效率觀點的展示。剛才陳教授提到的是強制分紅的問題,因為大家知道這個背后是整個資本市場的發展的畸形,輪為圈錢,而不能得到收益,變成投機性的場所。第二是國企的問題,這種大盤股每上一次吸金的能力特別強,當然還有其他的問題。
梁錦松主席是證券監管,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樣上市公司的表現,在融資和讓投資人享受到權益方面,這樣的一種功能是一種比較健康的市場功能,特別是梁主席不僅是管理香港市場,香港市是不僅是國際市場,可以帶領其他?
梁錦松:剛才陳志武談的這個問題,以前我也在一個大的銀行做過獨立董事,也經常談到為什么有這個問題,最終從某個角度來講是股民的要求,最重要的是大股東的要求,如果不分紅可能從各個方面,包括現金收入等方面都比較難入賬,如果從另外一個角度企業增長還需要更多的資本金,從小股東的角度來講可惜不分紅把這個資金留在企業里面更好的發展可能會有利。就像陳志武說了分了紅以后資本金不夠還要到公開市場募集,一來一會有錢給投行賺之外,最重要是在稅收方面,畢竟在分紅的時候小股東還要交分紅稅,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效率是不高的,但這個是不同的政府部門的要求,說白了就是財政和監管部門的部門主義,或者是不協調。
所以從所謂金融新政來講,是從更宏觀的角度,剛才主席說資本和企業誰是老板的問題,?理論金融影戲是支持實體經濟的發展,但是現在我們都知道,特別是1971年之后,美元脫離金本位貨幣從有毛變成無毛的貨幣,特別是最近幾年我們看見西方的中央銀行因為所謂金融危機印鈔票的速度是增長的,如果不小心就是騎在實體經濟上面的老虎,所以有一個說法是異化的現象。而錢的流動可能有一個更好玩的,錢的流動可能是一個很快的,在電腦上一個指令就可以進行幾十億、幾百億的流動,比實體的流動快很多。金融的風險很容易繞過不同的監管節的要求,所謂監管套利。金融市場也是最國字化的市場,所以不同的方面,再加上現在更宏觀的方面IT對各個方面的影響,IT可能會沖擊傳統的金融業,我提出的這個在不同的宏觀因素體下,貨幣的快速增長,而且很多時候監管是落后于形式,還有IT的增長,很多金融危機可能會陸續的爆發。
確實剛開始探討的問題,部門之間的不協調,包括金融領域的不協調怎么辦?現在中國和很多地方的國家和地區都一樣,都是分業經營的,但是在金融產品用不同的方法去繞過行業本身的經營,利率和其他的商品也好,或者是股票的回購掛鉤的,銀行的產品還是證券市場產品,保險和其他也一不同的掛鉤,特別是金融衍生工具的出現,就是在部門之間怎么樣協調的問題,不同的地區有不同的反映,有時候是把它合起來,好像英國的統一進行監管,我們在單一的部門經人去監管已經很困難,找一個市場都很懂也很困難,從人的角度來講分業經營可能會比較好一點,但是怎么來協調呢?
在香港是財政司每三個月開一次會,所謂金融監管者的議會,每三個月要看金管局、證監會、保監會、場資金(和國內的社保基金差不多),四個組織每三個月開一次會,政策是否有矛盾、有沒有協調,有沒有新的危機需要我們去做,避免這個矛盾,因為財政司也管財政,也管整個經濟,所以把部門之間的矛盾可以避免和協調了。而且在財政司下面有一個管金融服務的局長,他每個月跟四個部門同樣開會,他主要的職責是看市場上有什么新的危機,我們要保證市場穩定,所以他從市場穩定的角度來保證,雖然是分業經營,但是是在政策和市場操作層面避免風險,更好的進行協調,這個我不知道在中國是怎么處理這個問題。
主持人 陳琦偉:謝謝梁主席!梁主席剛才其實提到的,允許我借主持會議的機會追問一個問題,因為梁主席原來是管理者,后來是管理大金融機構,特別是現在國有金融機構有關,根據您的專業眼光來進行評價,今天的所謂主題“金融新政”,從企業界,或者是國內機構的角度來看,很多面對的問題都是有點事情已經發生了,矛盾積累到很大的地步,政府覺得這些問題非得要解決,然后采取了措施。但是從另外一方面,梁主席剛才給我們展示的前景,金融界在全球角度來講到了一個更加新的發展階段,一個是全球化的問題,還有一個是寬松的貨幣政策,因為有全球金融危機以后大家的脫困,在全球環境下貨幣流動又打破國界,加上IT的影響,我的理解是不是有點更加高級、更加宏觀的問題,梁主席從您的角度來評價以下,用這個視野來看中國的金融新政,金融的管制思路,您覺得這里面的差距是否大?梁主席比較尖銳的來評價中國政府的政策,但是我們實際想了解金融新政的四輪和全球的金融發展趨勢有許多看得出來的脫節,還是比較接近,這個方向是對的。能不能做一個簡單的評論?
梁錦松:國內的事我不敢評論,因為還是生活在香港,所以每個星期都會來,我做財政司的時候是14年以前了,做政府我自己的體會是每天都要應對危機,無論政府怎么防備還是會有危機出現的。另外一方面還是比較宏觀、長遠的去看問題,剛才我說財政司統領的所有金融部門、監管部門每三個月開一次會,就是有一個直接比較長遠的、宏觀的群協調各個部門出現矛盾,在各個部門可以更好的去尋找、抓住這個機遇,這是香港的做法,在國內是否有,我猜國內的領導比我們聰明,肯定會處理的更好。
主持人 陳琦偉:梁主席講出了這個意思,我個人是比較懷疑,因為部門分割比較厲害,我們總理馬上下臺了,管理很嚴格,我個人比較擔憂,我們的管理思路和全球金融的現狀,一方面金融危機給我們的管理帶來危機。
陳志武:其實我覺得這個是表面的,比如說一個總理可以管,還有一個管金融的副總理可以協調,還有金融工委。
主持人 陳琦偉:沒有了。
陳志武:不是金融工委,是金融領導小組。
主持人 陳琦偉:功能還是可以有。
吳慶斌:其實剛才梁主席,包括陳教授其實探討的問題是分部監管,還是大部監管、混業監管還是分業監管的問題,現在出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局面,就是大資產管理時代,現在當然說銀行幾十萬的資產,現在銀行的理財資產有8萬億,信托成為第二大金融產業,有7萬5千億,現在同時又放開了券商的資產管理計劃,券商也可以做理財的把老百姓的錢拿來集合管理,現在最新的就是保險公司的資產管理功能,這種情況出現以后可能就像剛才梁主席提到的,所有人都在做資產管理,就是把老百姓的錢拿過來去放貸,如果我們全社會融資規模是占14萬億的話,銀行的信貸資產,就是放貸款大概每年7萬億、8萬億,9萬億也好,這些機構放出來的貸款增加社會融資可能占百分之五六十,現在是占20%的市場,如果同時幾家機構都在做,我想2013年就這塊的錢,社會的直接融資可能達到四五十萬億,剛才梁主席提到的結構化資產,這里的東西已經倒逼著監管部門,現在證監會的券商和銀行都可以做資產管理,下一步保險公司放,這時候你再怎么管,如果還按分業監管管不了,可能央行大概定義一個盤子,社會總規模是什么樣的,央行定社會總規模是12、13萬億,我們信托用了三年的時間增長了4萬億,基本每年百分之四五十的增長,在這個新政下,中國財富時代到來的時候,直接的財務需求和管理需求倒逼著銀行其改革,走利率市場化,所以這塊的問題是非常大的問題,這個市場也增長的非常快,就是大家有錢的,銀行給的存款率水平不滿意,下一步保險公司一出來可能比我們信托公司發展的會更快,這個情形底下怎么辦?
主持人 陳琦偉:伍總的發言提出一個很好的話題,其實也是包含在這個范圍之中,由實際政策引導形成的,包括市場推動的大資產管理的這一一個趨勢,但是引出一個巨大的趨勢對中國過去二十年持續高速增長形成了一個決大財富,這個財富管理,我們的金融體制為他的服務能力嚴重不足所產生的結構問題。包括以前媒體報道的問題,富豪有錢都移民到國外去,到國外去買房子,奢侈品都去巴黎,去巴黎就干三件事情,買藝東西、吃飯、上廁所,三件事情干完,巴黎其他的東西不享受就回來的,就是因為錢太多。這是中國經濟發展的后果,或者是一種結果,對我們金融體制、金融政策推動帶來的要求。
像吳總是在一線做信托的感受非常明顯,就是在資管、資金提供方面,一個是從政府層面、一個是從社會層面是否有一個充分的準備,王梓木是否有興趣做一個評論?
王梓木:我從保險的角度理解一下我們討論的復雜問題,這次叫金融新政,其實看來也有保險新政,最近還出了一個投資新政,影響也很大。我想可能和最近的換屆有管理,中國政府一換屆新人新政,這也是一個好事。剛才主席談到金融的一些基本功能不能忘掉,過去我們講金融的本質功能到底是什么?對出的錢人來說是理財的,對于用錢的人來說是融資,但是理財的放是是多種多樣,我們的銀行、信托、證券、保險等等都是以不從的方式理財,在理財的大軍當中保險是不一樣的,主要是提供風險報,用風險保障來滿足用戶的需要,也就是說你向老百姓賣的是什么,遺憾的是保險業,特別是壽險業80%賣的是理財,而不是風險保障,把自己的主要功能弄明白,把這個功能建設好、發揮好,所以保險行業在討論怎么進一步回歸風險報,因為賣保險的能力非常強,但是管理能力又非一弱,所以保監會又出來一個保險的投資新政,用我們的話理解一個是放開、一個是開放。所謂放開酒席保險業的資產不僅僅由保險公司來管理,可以由保險公司以外的機構來管理,過去只能9家保險資產管理公司來管,這些資產管理公司的固定收益類的產品做的還可以,權益類肯定做不證券、信托、最近是放開了,可以不委托你自己的資產管理公司,直接委托其他金融機構來管理,同時也出現另一個開放,就是保險的公司的資產不一定委托自己的資產管理公司,可以委托外面的公司可以管,同時你的資產管理公司也可以管理其他的資產,包括一些公募都可以做。
主持人 陳琦偉:像這樣你們資產管理公司其他人是可以入股嗎,還是獨資的?
王梓木:現在都是保險公司自己的股權,還每一開放?
主持人 陳琦偉:互相參股也不可以是吧?
王梓木:一般原則上沒有。
主持人 陳琦偉:原來我知道百分之百,服務內容開放了話?
王梓木:你是說股權結構的變化?
主持人 陳琦偉:對。
王梓木:這個還沒有探討。
主持人 陳琦偉:這個一開放團隊不一樣、機制也不一樣了。
王梓木:說一句比較實在的,保險公司資金管理運用的功能并不健全,沒有那么完善。但是現在總的印證了一個觀點,就是昨天老先生的一個觀點,就是金融改革的一個分享,基本方向是市場化,這是在進一步前進。而已在市場化當中不僅是建立市場、私有化徹底打開了行業壁壘,真正讓金融資產走上市場,誰有能力誰來管,誰有本事誰來做,這就要求我們資產管理公司必須要有一套辦法,過去僅僅抱住自己這一塊領地不放,現在柵欄都拆除了,這是好事。但是下一步我們有很大的壓力,他們的管理能力,對他們的要求,特別是專業化水準、差異化競爭能力是一個很高的要求,能力的建設現在是最重要的,現在看來游戲是金融資產的使用效率應該得到提升。這樣一來確實是怎么管,監管的問題是一個問題。
主持人 陳琦偉:改革方向做的話它的市場化方向非常明確,從這個意義理解金融市場的改革一定會程度上會走到前面去,特別是跟國有企業、央企的改革相比,因為央企過去二十年有一個現象,央企的壟斷性、資源的占有性增加的很快,但是他們沒有任何改革的意愿,也沒有任何改革的措施,所以我覺得這個方向是積極的。
王梓木:老百姓理財的收益率也會有效的提高。但是這個錢現在往那兒流管理上也存心很大問題,現在地方政府的大量融資平臺在那兒放著,其實對保險資金來說本質特征第一是安全性,其次是流動性,最后才是受益性,放開以后會不會倒一過來錢敢拿出去但是對它的一風險系數的判斷和把握的能夠有沒有。
主持人 陳琦偉:梁主席您來評價一下?
梁錦松:肯定會變化,因為背景是客戶的主導,客戶去選所謂保險產品,因為:第一政府批的保險企業保底肯定是沒問題,很主要是你給他的預期回報怎么樣。你管理公司的能力怎么樣,所以這是監管和政策預期、跟企業自己本身的管理能力的提高的一個互動。
剛才我說了,誰來宏觀的在管這個東西,而且不僅是管,而是在政策上的引導、準備,中國政府是一放就亂,一亂就收,這不能說市場不好,但是適當的放開和市場是否有序是一個藝術,最后除了這個資質以外是誰來管,西方是誰來想怎么來做,這不僅是一個企業的問題,也是一個政府的問題。
陳志武:當然現在證監會、銀監會、保監會都放開,非常好,要不然壟斷會導致更多的低效。一方面除了監管方面,除了不同的金融公司和銀行的股東的要求比以前更高了,現在既然大家什么都可以做,是不是真的每一個保險公司、每一個基金管理公司、證券、銀行什么都去做,這時候資本是不是有相應的紀律,是不是會用資本的一方,就是這些公司的高管形成一些約束,這樣一來不至于每個公司什么都做,如果每個人什么都能做好的話天下沒這樣的事,尤其是陳總你希從投資公司、評議基金公司的角度來說是不是紀律要求的更加高,否則真的容易亂套的。
主持人 陳琦偉:李主席。
李亦非:首先先自我介紹一下,可能我們公司不像黑石和在座的很多各位公司這么有名,我們公司英文叫()是全球第二大對沖基金,是只做二級市場,旗下有三個基金。對沖基金從歷史發展來說,確實在美國是1949年左右瓊斯先生用了這種方法,大家提出來對沖基金的概念,220收費可以杠桿、可以做空,可是中國過去二十年走完美國二百年發展的時間,對沖基金在金融新政的推動下確實是倒逼整個三會可能會成為一個美國的ICEC一樣,這確實是非常值得慶幸的一件事情。
對沖基金我覺得更好的翻譯是避險基金,它追求的是流動性,可以帶來市場大額的交易,還有透明度,我們公司也是上市公司,是二百多年的公司,是自稱受全世界監管最嚴的對沖基金。對沖基金在中國的發展,尤其中國已經成為一個財富積累的時段到了管理財富的時段,就像你剛才談到25萬億的市場管理,風險管理就是剛才陳教授談到的紀律,其實從某種程度也叫類固定收益,你有一萬塊錢的人恨不得賭博,半年就收回成本。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它更多是財富保護,保值和增值的關系,所以它更多是避險,對大多數的機構投資人說是選擇,做資產配置的時候其實也把資產配置到對沖基金里面,中國的社保大概選擇了國外幾十家的共同基金,其實他所選擇的共同基金量越大、數額越多,他的b指數就越高,你選的越多你跟市場的指數就完全一樣。最重要是你追求的正相關性,中國呼吁對沖基金時代的來臨,要做對空,股市叫風險分布,意義現在所有市場允許的融資融券,據說今年6月份要推出的債券期貨,都是在金融工具梁主席在這方面是非常有經驗的,這些剛剛推出來好像有五家大銀行,像摩根斯坦利拿到股指期貨,我認為今年和明年是對沖基金的元年,業績不好作為投資管理人來說我的目的就是防范風險,保護你的資產,但是可能這個市場大長的時候我可能長30%,在市場跌20%的時候我可能只跌3%,對于資產控制大的風險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機構投資者。我的對沖基金不要怕“對沖基兩個字,它是避險的功能,是金融新政的所有產品都是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中國人民幣的國際化,在岸了離岸的交流對交流和發展的工具提供了一個機會。
主持人 陳琦偉:多廣你是否同意。
貝多廣:具體的產品我不敢評論,我就回到主持人提到的金融新政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談一點我的理解。我理解朝市場化的方向推進,但問題就來了,因為資本市場本來就是改革開放以后出來的,二十年,我們改革開放三十,都是新的東西,一開始就是交易所市場,怎么對他要進行改革、要新政,昨天很多大家都討論了,改革當中不是改革的問題,三十年當中三十年每問題,但是我們站在金融的范圍來說,我子一的感覺過去我走的路,當然二十年走完二十年,量的問題,更重要的是我們走的中國特色的市場化道路,這個問題要深刻反思,我們現在要走金融新政、市場化就是走國際化道路,真正按國際慣例、國際標準來推進我們的市場化建設,這一條非常重要,過去二十年我們也說市場,有很多現象,包括剛才陳志武提到的政策里面的強制分紅,本身也不是市場化的東西,還是有很多尾巴的東西在里面轉。包括現在的新政當中,我在證監會開會就提出你們應該提出實習表,五年之后IPO全部放開,你有一個時間表讓我希有一個預期,沒時間吞吞吐吐,本身這個道路是不清晰,我們實際是走的行政化的道路,具有中國特色,我覺得現在是去中國特色的,但是市場經濟少一點中國特色,就是普適的價值,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
反過頭來,亞布力都是討論大問題,包括2020年的經濟指標,我們金融到底為下一步的經濟增長、經濟發展可以發揮什么作用,實際上郭主席講的也沒有跳開原來簡單的資本市場,要更多的為實體經濟服務。我現在想到的實體經濟有三個方面:
第一是陳志武提到的消費金融纖細做的很差,某種程度上如果消費金融做起來,中國的消費量還可以有一個高比例的增長,這個國際上有很多成熟的經驗,拿來就可以,這個問題如果讓工農中建交自己從頭再摸索一遍需要5-10年的時間。當然現在在逐步放開,建立了這樣的一些機構去做,因為我個人的考察,消費金融纖尤其是降到百姓大眾的消費金融是一個。
第二從融資的角度有兩個領域是非常薄弱的:一個是郭主席講的怎么為中小企業服務,確實中國是倒金字塔的服務,返過來我一直想這個問題,作為證監會管著資本市場來說,實際上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中小企業不是靠成熟市場來滿足的,像美國更多是靠天使基金、PE冷等,各種民間的投資來完成的,這方面你硬要去搞,現在搞了一個中小企業發債,本身的做法也不是很市場化的,就是學國際上真正的經驗和標準拿過來,當然要根據中國特色來做這些事情。這還值得探討,不是簡單的在資本市場范圍內,是在整個金融結構中進行討論,比如現在做的很多小額信貸,實際中國的小額信貸還沒有小到很基層的程度,大量的是工農中建他們做的小額是上千萬以上的,真正的小額能做幾十萬、幾萬的,這樣對中國普羅大眾的經濟基礎是有很大的提高。
第三是引起爭論的,我也沒太多想好,就是地方政府融資的問題,這個問題實際上在未來城鎮化建設當中,雖然我們說要鼓勵民間的投資,民營企業去參與這些投資,但是大量的從國際經驗來看也是各地政府、各級政府應該做的事情,不光賺錢的事情,許多非營利的、公益的也需要他去做,因一中國制度的問題,市權、財權脫離很大,同時預算法他不能融資、不能借債,這個問題接下來新的領導上來馬上要面臨金融怎系支持的問題。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你看國際的經驗都很成熟,有很多好好的你在美國除了國債以外就是市政債,是很大、很成熟的市場,流動性非常廣。最大的問題就是跟過去幾年統一銀行信貸支持地方政府的做法很大的不同就是期限拉長,第二是可交易,這是很致命的東西,沒有這些東西未來可持續性也有問題。
從這個角度金融結構調整里面可做的文章、億空間非常大,但都是新課題。為什么說是新課題,因為我從一開始就是學金融出身,但是現在我們的都是書本上,另外是英美拿過來最發達的經濟,不是我們發展中國家的經濟,離我們真正想做的事情有很大的距離。
吳慶斌:銀行是計劃經濟,每年發多少貸款是定下來的,基本在利率是下浮10%,所以先這兩年、三年基本上不做消費金融,大家看2006年、2007年那時候信貸放不出去是做消費金融的,最多上浮20%、30%,他不做市場化,他的責任不是這個問題。
主持人 陳琦偉:您覺得城鎮化融資是不是一個明朗的前景,還是模模糊糊的?
周道許:我覺得金融新政這個話題選的很好,我覺得貴州是受益者,我們最直接的受益是兩個,一個是證監會對上市公司IPO對西部實行綠色通道,這個金融新政確實為西部公司提供了便利之門。第二證監會為了解決小微企業融資難的問題解決了融資債,我們西部也被列為四個融資債的省份之一。
城鎮化現在地方政府對城鎮化這一塊都在想辦法,而且都在研究落實措施,我覺得地方政府城鎮化的過程中對融資這一塊是高度重視,從貴州來看這幾年我們在融資方面是做的比較好,而且也是比較穩健的,因為早些年欠發達地區做融資平臺的膽子比較小,總體我們的融資平臺做的比較穩健,我看了一下貴州在融資平臺我們的負債率比較低、償債能力比較強,我們貴州在這方面信心比較強。
貴州在城鎮化建設方面還有一個好處,我們是資源大省,他的產業,包括融資平臺價值比較高,所以可抵押的東西比較多,所以在融資這方面我們還是有優勢的。貴州在緩解融資難、欠發達地區怎么解決融資瓶頸的問題我們還是做了一些探索,取得的一定的經驗,省委書記趙克智在2月16日專門在金融時報第一、二版發表了一篇文章,大力發展金融,逐步推進小康里面講了幾條措施:
第一提出了貴州融資的幾個目標,十二五時期貴州的貸款融資水平要高于平均水平。
總體來說,我看到全國的金融辦第一是機構在增加,職能在增加,地方金融辦的崛起逐步在發展壯大過程中。
還有一些困惑:是一個綜合性的金融服務機構,對上面沒有一個指導機構,我們覺得中央有一個對口部門,缺乏一個綜合協調,為金融辦指導服務的。
第二是地方金融辦的發展職能和定位方向現在需要進一步清晰和明確。
對所有幫助貴州金融的人表示感謝。
主持人 陳琦偉:他們聽出來沒有提出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話題,大家會理解到中國政府,包括地方政府金融擴張的沖動是很強烈的,包括地方金融辦的問題,我想世界其他政府是沒有金融辦,金融辦是中國獨特的金融機構。但是問題會提到這個地方,剛才秘書長講到這個困惑,下面省政府都有的,我們和金融辦的關系很密切,我本人和金融辦的合作很多,現在中央有一個口子和他們對口,地方經濟發展很快,金融服務就跟不上,我的體會是不是有這些方面原因引起的,金融改革新政和地方政府的服務的關系,金融需求是巨大的,大家還是需要有,會類似我們出現地方政府嘗試努力,利平是老金融了,我們來天聽張利平董事長的評價。
張利平:我是這樣看,
主持人 陳琦偉:你啟發了我一個很有趣的,金融體系的建設怎么面對中國金融到這樣一個體量,剛才李亦非提到對沖基金的問題,對媒體關注的問題好像是未來的,剛才李亦非講到是今年、明年的事,但是這種觀念的問題從事金融新政、金融改革需要多大程度納入到里面,未來的競爭不是遙遠的未來,而是眼前的未來?
張利平:因為WTO和中美談判的問題,外資可以從33%增長到49%,49%以后我相信會到51%以上,就是在中國內地一定有獨資,或者是在海外有大股東的綜合性的金融公司在中國本土進行競爭,這方面我是這樣看的,因為中國遲早會在全世界的金融市場暴露出來,遲早要交手的,而且這十年就會發生,所以從這個角度我們來探討一些戰略性的問題,今天有很多技術性的問題,其實我們國家金融市場發展非常快,而且我覺得是非常成功的,今天不是因為劉主席在才講這個話,中國的金融十年的改革是劉主席和周小川行長的原因,中國幾大商業銀行的股份化,使他們有足夠的資本金抵抗市場金融危機,今后幾年也可能有另一場金融危機,我們是不是可以免予他的風險,或者是金融危機,我剛才講到一個是監管,一個是人才,在人才方面加速培訓,人才的機制方面、薪酬方面,為什么證監會很擔心外資獨資進來,怕外資進來以后用高薪聘請中國精英假如外資公司,所以國內的商業銀行的薪資能否加速和國際的靠攏,我非常同意剛才貝多廣的意見,我們今天從監管角度、培訓角度,第一步起點要高,海外已經到了這個水平,比如說舉一個例子:833,很多國家最終一定要達標,中國這一方面特別感謝劉主席,在他任職期間中國銀行要往這個方面發展,美國銀行就比較晚一點,歐洲銀行快一點,這中間可能有一定的差異和競爭性的差異,達標快的銀行一定會賺錢,最終一定會達標,我們知道明天會爬到這一層,我們用最高的要求用國際銀行的標準,投行運用國際監管的要求,可以看到目前投行的合資當中,幾乎成功的例子很少,兩個原因,
剛才講的,目前我們已經出現很多都放開了,這是一個非常好的現象,但是放開以后會亂,那就是監管的要求,一個是要監管好,另一個是加強使他放開他有效的競爭,昨天吳敬璉教授沒有市場的競爭不是有效的市場經濟,金融市場竟是這樣。
王定林:我講三個問題:一個是銀行、第二是政府,第三是資本市場。
因為我們做投行有時候經常跟銀行打交道,幾年下來以后我感覺到銀行應該對他放開,為什么這樣說,就是銀行不要去挑客戶,只要你風險可控,只要ERP就可以貸款,現在銀行是挑客戶,我不能給你貸款,這些客戶就轉到地下渠了,高利貸就出現了。所以我建議銀行做的簡單一點,要風險可控ERP到我銀行來都支持。這是對銀行的一種建議。這幾年下來我深深體會銀行很多對社會上造成地下金融、高利貸我覺得都是銀行在挑客戶,不是說地下喜歡向高利貸借錢,是很多的貸款得不到銀行的支持,才會衍生這些高利貸。
第二是你具備條件了要盡快發放銀行牌照,因為現在很少,說白了條款里有,銀行沒有,達到什么標準可以給你發放但是沒有,發不出來,只要具備條件就可以盡快銀行牌照。
第三是政府的權力太多了,政府的金融平臺、承投公司都是政府的,政府為什么要沖到第一線呢,我們有很多老百姓,有很多公司都在干,為什么要自己去攔,我覺得政府應該放手,不要去管這些任務,政府應該管好教育、醫療、養老、住房,這些大的東西你管好就行,其他高速公路、電廠不要去管,很多高速公路都是國有的,電廠不水廠都是這樣。
主持人 陳琦偉:王總講的這個完全對,但是這個改革力度就很大的。
王定林:第三是資本市場,這些年下來資本市場一直在下跌,為什么會下跌,很多人問我,資本市場缺了錢以后沒有很好的去維護他,特別是上市公司把錢拿走以后,根本沒有很好的去維護這個市值和股價,今天跌或者是漲跟他沒關系,我心里想幸好沒有買你的股票,一上市公司去做你的上市,你的市值管理一定要請專業團隊來進行管理,現在很少有做市值管理的。
比如說現在股市低迷的時候,建議政府應該把做空停掉,在這種情況下政府應該站出來增持股票,提供基金,這么好的市場你搞得一塌糊涂,幾年下來沒有掙錢就證明你的政策有問題,80%以上的人都賺不到錢,在這種情況下為什么政府不去思考這些問題呢,問題出現在那兒?所以說應該去改正它。
主持人 陳琦偉:王總講的非常有代表性,我覺得金融新政本身是一個很好的問題。
梁總今天來了,你的酒賣的怎么樣?
梁總:很好。
主持人 陳琦偉:陳教授你剛才要講什么?
陳志武:
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也有很多金融辦起了很多壞的作用,過去很多上市公司的上市輔導期,地方金融辦起了很大的作用,其實上市輔導期是做假,很多地方金融辦參與了造假和欺詐中國老百姓、股民的作用,這樣的金融辦最好不要,因為中國這樣的現象很多了,金融辦辦公室有組織的進行欺詐對中國社會來說是不需要更多的這種威脅。
梁錦松:整個論壇,每一次來亞布力都有一個很清晰的傾向就是市場政府管少一點市場是最好當然我在國外的金融市場也將近四十年,市場肯定是比較有效的,但是我們也要注意到市場有時候是市場失衡,或者是市場失效的,所以也不能說完全讓市場滯留,有時候市場也可以是無須和無理,特別是金融市場它的流動性太大,這個風險可能是大到整個體系是倒的。
第二我們對國際上要參考,但是也不能迷信國際上的很多做法,反過來看西方的金融危機,就是西方在有些地區的金融政策、產業政策等等也是失衡出現這樣的問題,所以我們也要去學習他好和不好的一面。
第三因為越來越都用計算機,也不要迷信因為有些設計的太復雜,有些高管不懂不敢去問,問了可能是很蠢的,但是有一些基本的問題,假設可能都不一樣,所以一方面我們應該是多讓市場發揮作用,而不是用行政的手段等等,但是另外一方面還是要注意避免學習國外不好的經驗,配合中國的國情,畢竟中國有很多地方跟國外還是不一樣的,無論從文化也好、政策也好等等都不一樣。所以提出這樣一個看法。
就我自己來說在一些國家有一些產業政策不好就影響一個產業,但是金融政策不好可能是影響整個經濟和國家安全。
主持人 陳琦偉:非常感謝梁主席非常真心誠意的評論,因為金融范圍很復雜,我們在座有更加重量級的嘉賓,劉明康主席大家都很尊重他,大家都愿意聽到他的評論,在劉主席在主政的時候和小川行長推出了組合拳,中國的危險意識不是很強的,金融危機對中國也是這樣,全球金融危機沒有打擊到中國,中國人沒有體會到多幸運,但是是很嚴肅的事情,包括面向未來新的金融改革,如果劉主席能夠給我們做點改革是大家最希望的了。
劉明康:今天很高興由主持人 陳琦偉來做主持和主席,我來聽是受教育自,因為整個金融新政大部分是我離開工作崗位了,所以我是來學習,總體來講完全同意大家的意見,就是這些金融新決分系都是好的,我應該出來了,如果更早一些出來更好,因為推動的市場方向多走了一步,使金融機構有更多的開闊平臺和市場操作,所以我認為是很好的,這個金融新政體現了改革開放和為人民的方向。
但是這里面當然也有一些缺陷,所以我想往前展望大家講的很好,特別是張利平講到管理和人才的問題,梁錦松講了要很好的平衡國際上的經驗和國內的具體情況,我想主要六個字,一個是管理人才,我要加一個“改革”,為什么現在新政里面有一二條不是條好,或者是不太符合市場的機理,其實就是改革的問題,舉一個例子,國有企業趴在那里誰都不能動他,但是國有企業又在賺錢,競爭里面有很多國有企業這就不應該了,在競爭領域有現金流的情況大家又不敢動他,一看他賺錢很多,因此證監會就強制你分流,你把錢留在這兒也沒什么效率,你給大家搞的都是保障性住房,每個人發一套房子,還是在搞房屋分配,拿出來進行強制分紅。一聽到他強制分紅,你們是否有注意到,今年一月份出來從現在開始強制上交,大家在搶錢了,因為彌補不了國有企業,就想了很多辦法來強制你。造成新政有一些黯淡,這不是金融監管機構能夠解決的問題,要加強改革。
同時國有金融機構,和小川一起當時像溫總理強烈匯報,先向朱總理匯報,朱熔基總理首先同意了我在香港14家銀行的組合,得到了大家的支持,把一萬多億的中國銀行香港募集在一起進行上市,這中國銀行、建設銀行、交通銀行和工商銀行全部賣掉,現在換來不在于PE3倍,除了農業銀行其他的錢全回來了,當年剝離的63萬億,在資產管理公司打折去賣的可疑類貸款和壞帳類貸款全部回來了,沒有動用納稅人的一分錢,用45%、40%,到現在退到35%的分紅全部填掉了,農行是03年才出去的,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全部填完,但是完全看得到,因為他盈利了,所以他的分紅就把這個事情填掉。
其實國有企業完全可以這樣作,擔心金融機構還應該往前走,這個改革是不充分的,我所做的工作還是很初步的,很初級階段,還需要進一步的改革,正因為改革不到位所以有時候要一點嫌富濟貧,新政審了半天花了很多人工在上面,花了很多錢,所以怎么去搞貿易融資、小企業融資,小企業融資做一萬筆不如做中石化一筆,所以改革應該往前走。
另外改革當中有一個很中國的問題是法律要改,我們現在法律很多沒有改,由于法律沒有改,中一出現了VC滿地爬、PE滿天飛,其實中國最需要的是降低產能過剩和節能減排
主持人 陳琦偉:包括對沖基金也沒有法律。
劉明康:你看VC和PE在中國是否有區別,大家都瞄著IPO去了,因為這種法律做成了,你算PE15倍最后是一個很小的量,因為上市是有3千萬的規定,盈利有一個杠子在那兒才行,所以大家都集中在收益50億的階段,所以VC和PE就分不開,
改革也存在著多家管理監管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成本高一點,但問題有一條,金融的監管必須強調四個字,一個叫協調、一個是共享。正在這四個字上我們出現了很大的問題,而且不是一行三會的問題,因為發改委也管發債、證監會、人民銀行也管發債,大家都管,最重要的東西沒人管,你的零風險的基準利率曲線畫不出來,因為財政部也發國債,因為他根據自己的本質需要還發債的,從一個月、三個月,乃至99年、一百年,中國的國債都要發一發,而且國債在哪個期限段是非常活躍的,哪些是不活躍的,都要進行及時的活躍和補充,使得這條曲線出來,有了這條曲線大家才能做計劃,沒有這個怎么做剛才李亦非講的這些市場定價,沒有張利平講的人民幣在未來十年總要走出去的吧,資本帳戶怎樣走,因為遠期匯價報價的時候根據兩種貨幣同樣遠期不同利率的差率來作為理論定價的,所以這些問題我覺得長期以來沒有得到協調。陳志武講的非常正確,總理強制的管,還有副總理也管,我參加的會議不下五十次的,共同討論一個客戶的問題,沒轍。
主持人 陳琦偉:謝謝劉主席的高度,信息來源的匯總,剛才和各位嘉賓共享的觀點都有共同的理解,也感謝各位嘉賓奉獻各自的觀點。最后用掌聲謝謝大家的共享。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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