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鋼治市將滿百日鋼腕力斬資本市場頑疾

2013年06月21日 08:55
來源：證券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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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時間飛快，到下周一，肖鋼履新中國證監會主席就要滿百日了。上任以來，肖鋼雖鮮有露面，但其“鋼腕”治市的作風卻已讓市場有所領教。從對平安證券開出最嚴厲的罰單，到“從嚴從快”打擊證券違法違規，再到新一輪IPO改革開啟“史上最嚴的事后追究機制”，證監會進行的一系列稽查風暴已將其雷霆治市的思路顯露無遺。本報今日推出專題，將肖主席上任以來的“鋼腕”治市分嚴打篇、改革篇和“三公”篇，三個部分呈現給讀者。

肖鋼·好聲音

◆資本市場二十余年發展由小及大，正加快形成多層次的市場體系，成為實現“中國夢”的重要載體。

◆要進一步強化證監會“兩維護、一促進”的核心職責，即維護市場公開、公平、公正，維護投資者特別是中小投資者合法權益，促進資本市場健康發展。

◆要把工作重點切實轉到加強監管執法，保護投資者特別是中小投資者合法權益上來，采取一系列配套措施，在人力、物力、財力等各方面予以傾斜，加大對違法違規行為的打擊力度，防范系統性風險，促進資本市場健康發展。

◆要進一步加強事中事后監管。在把該放的放給市場和自律組織的同時，及時跟進配套的監管措施，提高監管執法的本領。

◆要充分利用信息技術手段增強監管能力，努力做到規則公開、過程公開、結果公開，提高監管公信力。

◆我國資本市場仍處于“新興加轉軌”階段，未來發展潛力巨大，要進一步加快資本市場改革開放。當前是推進資本市場改革開放的難得機遇期，要堅持市場化、法治化、國際化的改革取向，抓住機遇，迎難而上，積極穩妥地推進改革措施。

■本報記者朱寶琛

3月17日，肖鋼成為新一任中國證監會主席。屈指算來，到6月24日，肖鋼擔任這一要職將滿“百日”。

沒有頻繁地出現在閃光燈前，也沒有密集地出臺各種新政——表面上看，肖鋼可謂是相當低調。但是，這位被業界稱為“低調”的證監會主席，用他的“鋼腕”治市卻并不低調。

有人這樣評價：肖鋼“鋼腕”治市的思路，已經讓市場感受到了這位新主席的威力。他是“聲”未發，“身”已動。

于是，有人稱肖鋼為“鋼鐵俠”。應該說，這既是對肖鋼當前改革的認可，更是寄予了他治理A股市場所存頑疾的厚望。

從嚴從快并非空話

對于證券市場違法違規行為，特別是欺詐上市行為的打擊，證監會一直都是“零容忍”。肖鋼看似低調，但他對于資本市場的違法違規行為的打擊絕不手軟。上任后，更是對此政策進行了延續和升級，特別提出對欺詐發行等違法違規行為的打擊要“從嚴從快”。

“從嚴從快”并不是一句空話，證監會接連發布對造假上市企業及其中介機構的處罰，力度之大令業界震驚。

有人這樣評價：低調中潛行近百天，肖鋼足以讓市場見識到他的“鋼腕”。

在肖鋼履新證監會主席的第四天，也就是3月20日晚間，青鳥華光被曝出接到證監會立案調查通知，而前一天，SST華塑和海聯訊雙雙公告，兩公司當天遭到證監會立案調查；5月17日，證監會通報了對隆基股份、勤上光電、華塑股份等8家上市公司信息披露違法違規行為進行立案調查的情況。

這只是證監會掀起的一系列核查風暴的冰山一角。

證監會對“創業板造假第一案”萬福生科案的處罰，更是具有標桿意義。

5月10日，萬福生科因涉嫌財務造假被查處，其保薦機構平安證券、中磊會計師事務所、湖南博鰲律師事務所均受到處罰。

中國證監會的通報內容如下：根據《證券法》的相關規定，證監會擬責令萬福生科改正違法行為，給予警告，并處以30萬元罰款；對龔永福給予警告，并處以30萬元罰款；同時對嚴平貴等其他19名高管給予警告，并處以25萬元至5萬元罰款。此外，擬對龔永福、覃學軍采取終身證券市場禁入措施。

相關的中介機構亦受到嚴厲處罰。

其中，擬對平安證券及相關人員采取以下行政處罰和行政監管措施：對平安證券給予警告并沒收其萬福生科發行上市項目的業務收入2555萬元，并處以2倍的罰款，暫停其保薦機構資格3個月。

這是自證監會2004年保薦制度出臺以來最嚴厲的罰單。

對保薦代表人吳文浩、何濤給予警告并分別處以30萬元罰款，撤銷保薦代表人資格，撤銷證券從業資格，采取終身證券市場禁入措施；對保薦業務負責人、內核負責人薛榮年、曾年生和崔嶺給予警告并分別處以30萬元罰款，撤銷證券從業資格；對保薦項目協辦人湯德智給予警告并處以10萬元罰款，撤銷證券從業資格。

同時，平安證券墊付3億元設立投資者專項補償基金，開創了保薦機構為造假墊付理賠的先河。

擬對中磊會計師事務所沒收業務收入138萬元，并處以2倍的罰款，撤銷其證券服務業務許可。對簽字會計師王越、黃國華給予警告，并分別處10萬元、13萬元罰款，均采取終身證券市場禁入措施。對簽字會計師鄒宏文給予警告，并處3萬元罰款。

擬沒收博鰲律師事務所業務收入70萬元，并處以2倍的罰款，且12個月內不接受其出具的證券發行專項文件；擬對簽字律師劉彥、胡筠給予警告，并分別處以10萬元的罰款，并采取終身證券市場禁入措施。

對此，一不愿透露身份的投行人士如此評價：對萬福生科的處罰，可以說是肖鋼的首次“嚴打”，由此可以衡量，肖主席的“鋼腕”會有多“鐵”。

在公布賠付事宜不久，事件就有了最新進展。

記者了解到，萬福生科案共涉及適格投資者證券賬戶13246個，涉及金額1.79億元。不僅造假者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投資者也獲得了相應的補償。

銀河證券用“震動了資本市場”來形容證監會對萬福生科造假上市以及中介失職而做出的嚴厲處罰。同時，銀河證券指出，隨著3億元專項補償基金的設立，中國資本市場開創了投資者損失先行補償的先河。此次平安證券設立專項補償基金，正是在司法解決途徑以外，為投資者提供一個相對更為快速、便捷的可選方式。

就在“萬福生科造假案”公布后不久，證監會又公布了對兩家公司的調查結果：新大地、天能科技因涉嫌財務造假遭到證監會的處罰。

其中，擬對新大地給予警告，并處以60萬元罰款；對黃運江、凌梅蘭給予警告，并分別處以30萬元罰款，采取終身證券市場禁入措施；對監事及財務總監凌洪給予警告，并處以20萬元罰款，采取10年證券市場禁入措施；對董事黃鮮露、董事及董事會秘書趙罡給予警告，并分別處以20萬元罰款；對董事樊和平、邱禮鴻、支曉強、何日勝、奚如春、監事馬建華、陳增湘、林明華、副總經理李明、何敏給予警告，并分別處以15萬元罰款。

擬對天能科技給予警告，并處以60萬元罰款；對秦海濱、曾堅強、劉俊奕和陳守法給予警告，分別處以30萬元罰款，并對秦海濱、曾堅強、劉俊奕采取終身證券市場禁入措施；對任小軍、張德利、張紅超、陳涌海、劉正、鄭慶華、王永平、張新梅、高文新、張志成給予警告，并分別處以10萬元罰款。

至于兩家公司的保薦機構，南京證券和民生證券也均被予以警告和罰款，保薦代表人則被采取終身證券市場禁入措施。同時，會計師事務所、簽字會計師、律師事務所、簽字律師，都被采取了相應的處罰措施。

當天，證監會還通報：華銳風電涉嫌虛增收入、虛轉成本、虛增利潤等違法違規行為，證監會已對其正式立案，目前正在調查過程中。

一位券商投行部總經理這樣評價：如此密集的調查和嚴打，在A股史上并不多見。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畢竟A股市場的“肖鋼時代”才剛走過不足100天的時間。但是，從對這些違法違規行為的打擊來看，肖主席似乎在用行動表明“保持政策的連續性”，這符合市場的愿望和預期。

在肖鋼上任兩周之時，證監會新聞發言人對媒體表示：肖鋼主席上任兩周來，在抓好日常工作的同時，一直在進行調查研究，并將按照穩中求進的總基調，保持政策的連續性和穩定性。

“之前，我們一直推斷股票市場風險控制應該會是肖鋼關注的重點，而整治上市公司違規正是在控制風險的源頭。”上述投行總經理表示，對A股市場而言，從長期來看，肖主席掀起的這場“嚴打風暴”絕對是個利好。對這些違法違規行為的打擊，不僅有助于提高上市公司質量，凈化市場空氣，同時，也將大大提高投資者對市場的信心，為資本市場進一步改革打下了堅實基礎。

中國證監會新聞發言人指出，欺詐發行、財務造假等行為嚴重損害投資者合法權益，破壞資本市場公信力，是資本市場的毒瘤。中國證監會將繼續深化以信息披露為中心的新股發行體制改革，切實推動各方歸位盡責，尤其是要重點加大對欺詐發行、財務造假、虛假披露等違規失職行為的懲處力度。

“這些年，證監會加大了對欺詐上市打擊力度。證監會更希望把問題預防在萌芽階段，所以加大了對IPO材料申報階段的造假行為的打擊力度。”證監會稽查局有關負責人表示，在審核階段，一旦發現有立案線索，有違法違規情況，可以立案的證監會將堅決立案。對已經上市的，發現違法違規行為的，證監會也會抓緊立案。

銀泰證券資深投資顧問鄭虹向記者表示，監管層嚴厲打擊IPO財務造假，嚴打欺詐上市，并將審核的重心指向了在審企業的財務真實性，其目的就是擠出財務水分，充分披露在審企業的風險。

該放的事情要堅決地放

5月21日，在證監會黨委中心組(擴大)學習會議上，肖鋼表示，證監會作為監管部門，對不該管的事情，要堅決地放、逐步地放、放到位；法律允許放的，抓緊放，法規還不允許放的，修訂法規條例后逐步地放；對不符合轉變職能要求的行為，要堅決地改、逐步地改；對需要管好的事情，要堅決地管住管好。

此番表態引發了市場對證監會審批制改革的猜想。

有專家表示，由于行政審批管制太嚴厲，妨礙了資本市場有效配置功能。資本市場改革應該由行政審批制向市場主導的注冊制發展。

在北京大學中國金融研究中心證券研究所所長呂隨啟看來，行政審批下放的前提是建立嚴厲的問責機制和完善的法律制度。企業屢屢把股市當作低成本的融資場所，或者是最快速、最方便的財富套現渠道，充分說明了這一市場缺乏嚴格的監管制度和違法成本過低。

業界認為，建立健全信息披露機制，落實發行人及證券中介在IPO過程中各自獨立的主體責任，并引入集體訴訟機制保護投資者已經迫在眉睫。

這就不得不提到6月7日開始征求意見的新一輪新股發行體制改革。

業界認為，新股發行制度改革，是肖鋼不能回避的問題，事實上，肖鋼也沒有回避這一問題。

在IPO核查結束和新一屆發審委成立之后，證監會于端午小長假期間頒布了《中國證監會關于進一步推進新股發行體制改革的意見(征求意見稿)》，宣告新一輪的IPO改革正式啟動，這也是新任證監會主席肖鋼在上任三個月之際，啟動的尺度最大的一次市場改革。

業內人士稱，新股發行體制改革意見稿的公布，幾乎是肖鋼執掌證監會以來發布的首個新政，而且直指市場最痛處。

從目前正在征求意見的改革方案來看，新一輪的改革，業界認為有別于以往若干次改革嘗試，將是證監會成立以來最徹底的一次新股發行市場化改革。

據了解，此次改革的總體原則是：堅持市場化、法制化取向，綜合施策、標本兼治，進一步理順發行、定價、配售等環節的運行機制，加強市場監管，維護市場公平，切實保護投資者特別是中小投資者的合法權益。

同時，征求意見稿中，“肖氏IPO新政”還向市場開出了五劑猛藥：推進新股市場化發行機制；強化發行人及其控股股東等責任主體的誠信義務；進一步提高新股定價的市場化程度；改革新股配售方式；加大監管執法力度，切實維護“三公”原則。

其中，空前的IPO事后追究機制成為改革的亮點，保薦機構和發行人大股東都將要不同程度地承擔發行后的連帶責任：如果發行人上市首年業績下滑超過50%，相關保薦機構的所有IPO申請都可能遭到證監會凍結；如果上市五年內，股價跌破每股凈資產，發行人需要提出自救方案……

對于這一輪改革提出的幾項舉措，社會上仍有人持不同的看法，這主要集中在三方面：審核權還在證監會、發行條件修改沒有涉及、發審委制度沒有改動。但是，如果我們再仔細地對照此次改革的相關條款，確實會發現存在諸多亮點，而且是值得肯定的。諸如將新股發行節奏交由市場決定，在詢價環節更大比例地引入個人投資者，針對申報材料造假等問題則制定嚴厲處罰措施等。

在武漢科技大學金融證券研究所所長董登新看來，新股發行定價的市場化與新股發行節奏的市場化，是政府還權于市場的直接表現，是尊重市場和投資者的制度安排。

華創證券認為，征求意見稿重點在于細化信息披露、加大監管處罰，顯示出監管部門提高上市公司信息披露質量、促進市場各方歸位盡責的監管思路。在二十年間歷經八次行政叫停之后，中國證券市場IPO有望回歸常態。

除了市場化，法制化也是此輪改革的一個亮點。

“市場化、法制化是我國發行體制改革一直未變的目標，從過去以行政之手管理發行價格、控制發行節奏，過渡到目前將發行定價、發行節奏完全交由市場博弈決定，是從過去監管本位向市場本位的重大轉變。”一不愿透露身份的券商人士表示，作為一個“新興加轉軌”時期的市場，“尊重市情、尊重規律”也是市場化改革的題中應有之義。

6月21日，就是新股發行改革新政征求意見的截止日期。市場最終會對此打出什么樣的分數，這，值得期待。

除了改革新股發行體制，肖鋼上任的短短100天時間里，還對基金公司開展相關業務進行了改革。

5月17日，證監會就《公開募集證券投資基金管理人管理辦法》及配套的《關于實施<公開募集證券投資基金管理人管理辦法>有關問題的規定》修訂草案向社會公開征求意見。

在這份征求意見稿中，基金公司同業經營限制及“一參一控”等多項嚴格的限制性規定均被松綁。

對此，一基金公司相關人士表示，從此前的“基金子公司”新政轉至如今的放開“一參一控”，監管機構的政策調整似乎傳遞出兩層含義：其一，過去一年多來的泛資產管理行業實踐，以及公募基金業過去三年來愈加艱難的業績營收狀況，都使得監管層意識到，對公募基金業的監管松綁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境地；其二，但在放松監管的具體方向選擇上，肖鋼卻更傾向于推動可控性更強的傳統公募業務創新，而非更加激進的混業創新。

在銀河證券基金研究中心主任胡立峰看來，在目前國內大資產管理的各細分領域中，公募基金業已經是“透明化和規范化程度最高的行業”，證監會對公募業務的監管同樣達到了較為成熟的水平。在此基礎上，推動傳統公募業務創新所蘊含的監管風險，也遠遠小于基金子公司目前所操作的部分類信托業務乃至股權投資業務。

切實維護投資者合法權益

要建立“公平、公正、公開”的資本市場，一直是監管層呼吁的口號。

業界認為，“公平、公正、公開”的“三公”原則，是證券市場賴以生存的基礎，但在A股市場中，利益分配機制嚴重失衡，“三公”原則遭隨意踐踏的現象卻如同家常便飯。在這些現象的背后，是投資者特別是廣大中小投資者的切身利益得不到有效的保護。

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是，保護投資者利益是監管層一直持續推進的一項工作。5月21日召開的證監會黨委中心組(擴大)學習會議上，對保護投資者尤其是中小投資者權益作為監管部門的核心任務，被提到了更高的高度。

肖鋼提出，要進一步強化證監會“兩維護、一促進”的核心職責，即維護市場公開、公平、公正，維護投資者特別是中小投資者合法權益，促進資本市場健康發展。要把工作重點切實轉到加強監管執法，保護投資者特別是中小投資者合法權益上來，采取一系列配套措施，在人力、物力、財力等各方面予以傾斜，加大對違法違規行為的打擊力度，防范系統性風險，促進資本市場健康發展。要進一步加強事中事后監管。在把該放的放給市場和自律組織的同時，及時跟進配套的監管措施，提高監管執法的本領。要充分利用信息技術手段增強監管能力，努力做到規則公開、過程公開、結果公開，提高監管公信力。

業界認為，我國資本市場以個人投資者為主的局面長期存在，這既給投資者保護工作帶來難度，也使這項工作尤為重要、不可替代。近幾個月以來，監管部門稽查執法保持高壓態勢，一系列案件的查處，均彰顯出證監會鐵腕執法、加強事后監管、嚴打違法違規、保護投資者的決心。

為進一步做好資本市場行政執法與刑事司法之間的銜接工作，加大對內幕交易、操縱市場、欺詐發行、虛假陳述等證券違法犯罪行為的打擊力度，3月下旬，中國證監會召開“做好行刑銜接強化執法合力座談會”。

面對證券執法仍然存在的一些困難和問題，會議提出需要重點圍繞三方面強化執法合力：一是進一步完善工作機制，充分發揮現有機制作用，健全溝通制度，強化信息共享，增強各執法環節的開放度與透明度。二是通過案件查辦過程中的執法協作，就調查取證以及法律適用等事宜及時總結經驗，不斷形成共識。三是進一步突出行政執法與刑事司法銜接的工作重點，集中力量打擊性質惡劣、嚴重危害市場秩序、嚴重損害投資者合法權益的違法犯罪行為，推動在一些難點問題上取得突破，做好重大典型案件的查辦工作。

而“三公”中，還有一點不得不提，這主要體現在證監會對信息的公開方面。

一個很好的詮釋，就是證監會每周都會舉行新聞發布會。

3月底，證監會召開第一場新聞發布會，會議其中一項內容，就是通報“證監會將建立新聞發布制度，每周五召開新聞發布會”。

業內人士指出，資本市場本質上是一個信息市場。信息是否依法合規及時公開披露是市場運行的基礎。只有及時公開披露信息，才能幫助投資者進行價值判斷。但是，信息公開是一個動態的、不斷完善的過程。在信息傳播渠道日益豐富、傳播手段愈加多元的今天，只有加快完善信息披露制度，才能防止不法分子利用內幕消息或謠言進行非法牟利。監管部門也有理由帶頭做好“信息披露”工作，及時主動披露有關信息，防止市場謠言肆意傳播，穩定市場情緒和預期。肖鋼主政的證監會將進一步推進監管信息公開，其中定期召開新聞發布會的“信披”承諾，將使市場疑問能夠及時獲得權威答復。

也正是每周五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一些市場想要了解的問題，通過權威渠道源源不斷地發布。

在這里，不得不提對IPO在審企業財務專項檢查的抽查企業的產生：40家公司是在30多家中外媒體記者的全程見證下產生的。

在信息的公開、新聞的發布方面，記者了解到證監會還將會有更多的舉措陸續推出，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證監會主席這個職位，一直被市場稱為“坐在火山口上”。對肖鋼而言，如何執掌證監會無疑是人生的一次重大調整及挑戰。雖然從3月17日正式任職到現在才將將100天時間，但他任職以來為數不多的表態，無疑讓市場吃了一顆定心丸。

肖氏風格令市場耳目一新，肖鋼的治市藍圖，也正徐徐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