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成蝸居原罪 美女房子皆非蟻族可享
一部《蝸居》居然引來了這么大的熱鬧,可見我們被房子和現實傷得有多深。
《蝸居》,這部以房子為主線的電視劇,用灰色基調描寫了房奴的尷尬,再次觸及到了都市眾生相,有關這部電視劇的討論成為熱點。而房子成為“原罪”。劇中,關于海藻當“小三”,很多網友也認為是房子逼的。有網友說買房這么辛苦,干嗎不租房?漢字里,“家”字是寶蓋頭,因此對于很多中國人來說,有房才有家,房子對于大部分普通的中國人代表的是一份安全感,是租房無法帶來的安全感。
《蝸居》的成功之處在于“真實”,它說的不是故事。現實生活中,太多人奮斗一生就是為了房子,太多人用三輩積累的財富換取幾十平方米的安居之所,《蝸居》拍出了房奴的辛酸、艱辛和奮斗,才讓這么多房奴觀眾心有戚戚焉。它不是故事,而是數以萬計的房奴的真實生活。
有房子未必真幸福
看到“房子”、“幸福”這些字眼,自然會想起海子的詩句,“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在詩里,一個人可以逃離、可以宣泄,但是現實中,任何的理想都有可能被生活折磨得鮮血淋漓。眼下的高房價,就令不少追求幸福生活的人,苦苦哀怨,聲聲憤慨。有了房子,也難說得上幸福。
一位在某媒體奮戰了六年的友人,半年前被女友家長催婚,并要求為其買一套新房。愛情大過天,買吧!東拼西借后,友人果然在一個月后購買了番禺一套小三房。所有手續辦完后,友人如戰敗將軍一般“唉,以后就是房奴了,一輩子替銀行打工啊”。為了省錢,但凡女友不在身邊的時候,可憐的房奴均是泡面充饑。
這絕對不是個案,而是現在極為普遍的現象。北方地產名嘴說的“丈母娘需求”,便是此意。倘若小兩口要買房,雙方家長贊助一些,恐怕事情還不至于如此糟糕,但若遇上鐵公雞型的家長,偏偏自家父母又是拮據型,那么支付的主體就會如同上述友人一般。現實中,很多人象《蝸居》里的主人公那樣,不顧一切都想有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有這樣的理想并沒有錯,而值得一提的是,買房子要量力而行,如果定位不準,選購的房子和自身支付的能力不符,那么做超級房奴的機會便是屬于你的。買房后,想要多一點娛樂、多一次美食,像以前那樣輕松自在,那都只能是奢望。
當然,房子也確實是中國人傳統的追求,夜里的萬家燈火,無不在觸動眾多租房者的心。在經濟許可的范圍下,買到一套喜歡的房子,和佳人共建安樂小家,幸福是可以加倍的。文/陳玉霞
美女·房子,皆非“蟻族”可享
財富的絕對集中,必然來自于財富階層對于資源的掠奪與壟斷。比如房產、比如美女。
《蝸居》說的就是關于房子與美女的故事。房子像一座大山壓在背上,更多的人都被房子按住了再慢慢揭皮。關于年輕美貌的高材生作出“肉償”的選擇時,我們并不覺得出奇。
《蝸居》不過是再現了財富者對于社會資源的過分掠奪,不過是描寫了財富者對于“蟻族”的過分擠迫。
在《蝸居》的映照下,“蟻族”這樣一個鮮為人知的龐大群體也浮現出來。在學者廉思的筆下,“蟻族”是對“高校畢業生低收入聚居群體”的典型概括。該群體高知、弱小、聚居,是繼三大弱勢群體之后的第四大弱勢群體。就是這一個高不成低不就的群體,也是一個缺乏更多社會關愛的群體。
在與巨大的財富階層搶奪資源的時候,他們只能用三代人的努力換來一套“蝸居”,只能用腳踏實地但卻平凡蒼白的生命去獲得愛。
中國有句老話,不患寡而患不均。打破平均主義大鍋飯,促進了生產力發展,解決了“寡”的問題,但也同時產生了嚴重的“不均”。 文/詹青
不能改變,不如去適應
蝸居不是年輕人的錯,現在大學畢業生收入不敵技術工人早已不是新聞。蝸居也不是開發商的錯,如果你是開發商,高價可以賣得掉你會降價賣房?
既然不是自己的錯,干嘛要為眼下的自己蝸居生活長吁短嘆?怨天尤人對于蝸居生活的改善又能有什么幫助?不要說年輕人買不起房,就連政府一位廳級干部也曾無奈地對媒體表示,他也買不起房子。可見,在大部分人都買不起房的時候,買不起房不再是一件丟人的事。
記得9年前,本人剛從學校畢業到報社工作,住在單位的員工宿舍,那時候月收入3000多元,宿舍旁邊一在售樓盤天天發傳單叫賣,單價也3000多元。過了兩三年,越來越多的同事買房搬離了員工宿舍,那時如果好幾年一直“蝸居”在宿舍,還真有點被人看作沒出息。原因是那時買房沒有現在這么難,只要肯“規劃”,安居夢就能實現。
時過境遷,如今天河的一手房價都到2萬/平方米了,大學畢業生的收入卻不升反降,一個人無論他有多強的“規劃”能力,也只能望房興嘆。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你無法改變它,不如去適應它。買不起總可以等得起。現在樓市的供應結構有很大問題,基本沒有年輕人買得起的小戶型。所謂物極必反,不排除若干年后,解決年輕人安居的小商品房,經濟型的小戶型就會多起來。看看我們的鄰居香港,90平方米在香港算是豪宅了,不僅是年輕人在蝸居,很多收入不菲的中產階層,生兒育女了仍在蝸居,生活照樣繼續,世界照樣發展。 文/趙亞洲
房子,早買才幸福
出名要趁早,放諸樓市同樣適用,那就是買房要趁早。
今年年初,廣州樓市降到冰點,開發商為從資金困境中脫身,只得將手中的房子賤賣。今年3月份,珠江新城某樓盤最低售價為1.3萬元/平方米。現在同類型的產品只能買二手,價格多在1.8萬-2萬元/平方米之間。不足半年時間,同一套房子的價差達到40萬-50多萬元。
這樣的事情并非單獨個案,在今年年初,廣園路邊某豪宅樓盤,一批洋房的最低售價為1.5萬元/平方米,到了現在,最便宜的也要2.5萬元/平方米,一套100平方米的單位,兩者之間就有百萬元的差距。很多人夢寐以求的百萬富翁美夢,在樓市上竟然能如此輕易實現,不能不讓人慨嘆:買房要趁早。
扯得再遠一些,無疑更讓人唏噓。兩三年以前,廣州老城區的房子也只是進入萬元時代,現在則基本進入了兩萬元時代。雖然說廣州居民近兩年的收入也有增長,但與房價的增長相比不可同日而言。
在兩三年前、或者在今年年初買到了房子,因為總價較低,可以較輕松地按揭供房,一旦不喜歡了,還可以把房子轉手賺個幾十上百萬元。少了房子的牽絆,那是何等的幸福。
如果之前一直沒有買到房子,會是什么樣的情況?廣州原居民還好一些,還可以和父母住在一起,但外來者就只能繼續租住房子了。如果是到了婚齡的男性,父母催婚,但沒有房子想結婚,難吶。要是硬著頭皮買一套房子,則要把自己多年的積蓄、父母的積蓄都奉上,然后再背著巨額貸款過日子。也就是說,沒能早買房,就只能成為房奴或者更努力賺錢再成為房奴,這樣的生活,幸福指數未免低了一點。
當然了,早買房、特別像今年年初的買房,要有資金的基礎以及先見之明,兩者缺一不可。現在的年輕人,即使有先見之明,也大多缺乏資金,就只能在做著房奴或者等待著做房奴。 文/張秀欽
買樓是一個難終止的痛苦過程
在《蝸居》中,海萍姐妹為購房首付款而發愁。事實上,即使付了首期款,也只是讓自己成了房奴而已,買樓,已經成為一個難以終結的痛苦過程。
50歲的C先生最近買了一套120平方米的房子,加上他原有的房改房,他成為一個讓人羨慕的二次置業者。而事實上他的生活卻并不輕松。150萬元的總房價,他只支付了五成,剩余的75萬元貸款月供7000多元。他和妻子的月收入約12000元,他們的一對雙胞胎兒女都在讀大學,平時的開銷很大,不把房子租出去幾乎難以為繼。舊房子每月最多租2000元,新房子則可以租4000元,于是他們選擇了將剛買回來自己還未入住的新房子租出去,以租養供。全家四口依然蝸居在不到70平方米的小房子里。
不用供房子的人似乎也難免焦慮。剛買了一套郊外聯排別墅的W女士就是這么一個例子。今年年中聽大家說要通貨膨脹,她趕緊將自己的全部積蓄從銀行提出買了個小別墅,如今快交樓了,卻陷入了和開發商的苦戰:工程質量實在太差,樓板處處可見蜂窩。唯一讓她欣慰的是,樓價比之前漲了10%左右,可惜還沒有房產證,根本無法折現。
買樓人所經歷的痛苦,這一切都源于房價高了:為了找一套性價比稍高的房子,買樓是一個眾里尋他千百度的辛苦過程;為了應付高昂的貸款,供樓是一個血汗錢被銀行每月抽走大半的痛苦過程;而為了應對空前強大的開發商,收樓也是一個數不清、道不明的艱苦談判過程。
文/梁棟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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