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嶺蟻族不相信眼淚(圖)(2)

銀行職員小徐(左)和同事擠在一間月租450元的不足10平方米的小屋里(圖片來源:中國青年報)

唐家嶺一小路口,幾個村民圍住一名“蟻族”大學生討要“水費”。每月初,唐家嶺的各個路口都有村民圍堵,向過路租客討要10元“水費”。(圖片來源:中國青年報)

幾個“蟻族”房客下班后在合租的“閣樓”門口等待另一室友回來開門。(圖片來源:中國青年報)
我只是尚未成功
李婷,女,25歲,北京某名牌大學會計系09屆畢業生,現在一家食品公司做辦公室工作。“因為是私人小公司,人少,制度也不規范,公司里大事小事、分內分外的都得干,有時就自我安慰,就當是老板對我的信任和鍛煉吧。”從畢業到現在半年多,李婷有一半時間都在加夜班,晚上9點后回家已經成了常態。然而,與繁重工作量不成正比的是每月不足2000元的工資,對此李婷雖然并不滿意卻也從不抱怨:“收入的事情不能強求,剛參加工作缺少的就是經驗,現在正處在為了盡快成長而付出的階段,不能只盯著回報”,“老板已經開始讓我接觸會計的事務,有機會學習本專業的實際操作是一件特賺的事”。
中科院碩士畢業生劉晴說:“煩透了媒體和公眾對我們生活的主觀臆想,我們只是處于奮斗期的年輕人,并不意味著我們現在的生活就是‘一團糟’。我們掙的少,但是這里生活成本低,勤儉節約小日子照樣能過得舒舒服服。我們精心收拾這盡管只有巴掌大的臨時居所,我們快樂地打扮自己,我們積極地工作,我們在腳踏實地積攢能量。我們不需要同情。”
雖然被外界稱為“弱勢群體”,“蟻族”的自我定位并不“弱勢”,他們相信:“有必要時放低身段,未來才能提高身價”。
群居,大學生活的延續
作為低成本的居住方式,“群居”在蟻族中頗為普遍,對于某些“蟻族”來說,“群居”是他們最熟悉和樂意選擇的一種生活方式。
王學敬,研究生,現任上地某科技公司技術支持工程師,月收入四五千元,這在唐家嶺絕對算是“高收入”了,但他依然和幾個同事擠在房頂上加蓋的小“閣樓”里,不足20平方米的房間放著兩個上下鋪床,4個人一起分擔每月600元的房租。“不光是為了省錢,更重要的是我們大學的時候就是同學,現在又很幸運在一起工作,我們愿意繼續像大學時那樣過集體生活。”
林偉莉,本科畢業后的兩年里一直和別人合租,合租的女孩兒換了一撥又一撥,但她從沒想過搬出去自己住:“從小過集體生活習慣了,現在特怕一個人住,太孤獨,而且女孩兒自己住有時也不安全。”
不回去,是怕嫁不出去
大城市激烈的就業競爭壓力以及依然高漲的房價,引發了一場“去與留”的辯論,政協委員楊瀾在“兩會”期間接受采訪時建議“蟻族”大學生到二、三線城市發展,但對一些大學畢業生來說,是“想回也回不去了”。
他們認為:首先,并不是所有專業都適合回鄉發展,比如IT產業到了鄉鎮或者二、三線城市,可能更加難有用武之地。第二,對于大多數沒有家庭背景的大學生,回鄉后所有的社會關系和人脈都需要自己單槍匹馬地重建,而在自己大學所在的大城市,起碼還有同學和老師等社會關系。第三,對于很多單身青年來說,回鄉意味著很難找到合適的“對象”,尤其是女生。25歲的吳艷麗來自河北農村,大學畢業兩年了沒找到理想的工作,一直在北京“漂”著。“家里希望我能回去,去年親戚在縣城幫我找了份還不錯的工作,但是干了不到兩個月我就又跑出來了。主要是和周圍的人沒辦法溝通,很郁悶。家里一直催著找對象,可是留在縣里或者農村的青年大多跟我沒有共同語言,和我條件差不多的大學畢業生又幾乎碰不到。繼續待在縣里,恐怕最后我只能做大齡‘剩女’了。”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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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王叔坤
編輯:
lil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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