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成功走出下中等收入階段這個“矛盾凸顯”時期,剛剛進入“陷阱密布”的上中等收入階段。未來十幾年,尤其“十二五”期間,是中國避免掉進中等收入陷阱、順利進入高收入發展階段的關鍵時期。毋庸置疑,與下中等收入階段相比,中國在上中等收入階段面臨的考驗將是全新的,面對的挑戰將是嚴峻的。[網友有話]
"中等收入陷阱"(Middle IncomeTrap)是2006年世界銀行在其《東亞經濟發展報告》中明確提出的一個概念。新興市場國家突破人均GDP1000美元的"貧困陷阱"后,很快會奔向1000美元至3000美元的"起飛階段",但是到了人均GDP3000美元附近時,快速發展中積聚的矛盾就會集中爆發,人均GDP無法突破1.1萬美元進入高收入國家行列。這種發展的停滯即"中等收入陷阱"。 [詳細]
收入差距的擴大達到一定程度之后,就會由于私人消費不足而導致嚴重的需求不足,經濟增長將完全失去動力,民主進程緩慢與腐敗。這一因素在拉美國家尤為普遍(智利、巴西、阿根廷和秘魯等)。 [詳細]
現代經濟增長理論指出,當物資資本增長到一定程度之后,由于資本的邊際產量遞減效應,經濟增長必然放緩。這時技術進步(或者說人力資本的積累)就成為維持經濟快速增長的主要動力。[詳細]
東南亞金融危機為這一原因提供了一個非常恰當的案例。自1997年以來,東南亞各國已建立起大量的外匯儲備作為防范危機的緩沖器,但這可能會產生不良副作用,即造成經濟過熱和資產價格泡沫。[詳細]
以阿根廷等拉美國家為例,在工業化初期實施進口替代戰略后,未能及時轉換發展模式,而是繼續推進耐用消費品和資本品的進口替代,即使在上世紀70年代初石油危機后,還是維持“舉債增長”,使進口替代戰略延續了半個世紀。而馬來西亞等東南亞國家則因國內市場狹小,長期實施出口導向戰略使其過于依賴國際市場需求,極易受到外部沖擊。[詳細]
一國經濟在進入中等收入階段后,低成本優勢逐步喪失,在低端市場難以與低收入國家競爭,但在中高端市場則由于研發能力和人力資本條件制約,又難以與高收入國家抗衡。在這種上下擠壓的環境中,很容易失去增長動力而導致經濟增長停滯。要克服這一挑戰,就需要在自主創新和人力資本方面持續增加投入,培育新的競爭優勢。[詳細]
公平發展不僅有利于改善收入分配,創造更為均衡的發展,還能夠減緩社會矛盾和沖突,從而有利于經濟可持續發展。拉美國家在進入中等收入階段后,由于收入差距迅速擴大導致中低收入居民消費嚴重不足,消費需求對經濟增長的拉動作用減弱。如上世紀 70年代,一些國家還由于貧富懸殊,社會嚴重分化,引發激烈的社會動蕩,甚至政權更迭,對經濟發展造成嚴重影響。[詳細]
從拉美國家看,受西方新自由主義影響,政府作用被極度削弱,宏觀經濟管理缺乏有效制度框架,政策缺乏穩定性,政府債臺高筑,通貨膨脹和國際收支不平衡等頑疾難以消除,經濟危機頻發造成經濟大幅波動,如上世紀80年代的拉美債務危機,1994年墨西哥金融危機、1999年巴西貨幣危機、2002年阿根廷經濟危機,都對經濟持續增長造成嚴重沖擊。[詳細]
中國已經從低收入進入中等收入階段,遇到所謂“中等收入陷阱”挑戰——各類要素價格迅速上升,靠生產要素投入驅動經濟增長的模式難以為繼,依靠出口國際市場維持高增長的模式受到極大限制,利益訴求進一步分化,各種社會矛盾日益凸顯,環境污染成為十分突出的問題,這就迫使我們必須主動轉型。[詳細]
新興國家之所以陷入“中等收入陷阱”,最大的矛盾在收入分配形式上出現了嚴重的貧富差距。因此要避免掉進陷阱,就要縮小這個差距,而基尼指數將是重要“指標”。中國現在的基尼系數為0.5,而發達國家卻普遍在0.2-0.3之間。因此中國的基尼系數要降到0.4以下才合適。縮小貧富差距。[詳細]
積極推動社會金字塔底部的創新是一條重要的途徑。如果片面地追求高科技,就會忽略底部的創新。對于廣大的二三線城市和農村地區,更重要的是推動技術的擴散,促進適用技術的開展和創新。,就是要打通底層民眾向上流動的渠道。為了打通這條渠道,有廣泛滲透性的基礎設施建設應該是下一個階段的建設重點。[詳細]
未來十幾年,尤其“十二五”期間,是中國繞過“中等收入陷阱”,順利進入高收入發展階段的關鍵時期。未來一段時期,我國要著力從要素驅動轉向創新驅動、內生增長驅動,不能完全靠國際市場,要靠擴大內需。”胡鞍鋼說,如果“十二五”規劃能夠貫徹落實的話,中國就可以避開“中等收入陷阱”。[詳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