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益進步與社會企業的創新分論壇實錄
主持人:謝謝,甘東宇請發言。
甘東宇:發言上往往我們認為法律上是滯后的,出來一個事之后法律才跟上去,我就是有點好奇,怎么樣能夠在公益的發展上,慈善的發展上,法律更適應公益的快速的發展和創新,剛才聊到現在有幾個像騰訊出來以后,這種法律上沒有能夠對接得上的,這比較大的怎么去對接,包括慈善行業是比較大,要花很長的時間,有些小的東西怎么能夠法律上更靈活,開出一些靈活的空間來。
我舉美國的例子,美國有一個當年之初公益之初要占到上一年度的5%,我們是8%,美國發生這樣的問題股票漲得非常的厲害,因為基金會的資產運作也是很大的一塊,頭一年漲得很兇,第二年5%基本上花不出去,因為太快了,漲得太快了,美國政府就出了一個很靈活的條例,那個條例名字我還記得叫“留一手”當年你宣布我今年要做一個公益的事情這筆錢今年花不出去,在未來的五年要把這筆錢花出去,每年我花多少有一個計劃,美國政府認可這筆錢算在今年的5%里面,這個只要切切實實地了解這個了解變化,有一個靈活的窗口讓我們非常好地去適應,這能不能從法律上進行探討,王司長也是負責整個的法律,這個通過您的渠道去反應一下。
剛才回應永光我們的NGO非盈利的組織在中國的發展是非常的薄弱,現在非公募基金會發展得非常快,有資金和人才的引進,但是草根非常的薄弱,還有一個層級這是支持體系,我們有多少的機構是能夠支持這個草根組織的,我們有多少的機構是能為我們的草根組織提供咨詢服務,戰略服務,其他的服務等等,有多少這樣的組織我們數數可能比草根組織更少,這個層級上對制約中國的非盈利組織的發展和公益的發展是致命的要素,如果我們有這樣的層級像NPI、NPO等等的機構,在美國有紐約慈善協會,每一個地區都有支持型的組織,如果有這樣的組織我們就不愁這些草根組織更快地成長,大多數的草根組織是理想主義者,但是他缺乏技術、缺乏咨詢我們有沒有這樣的層級去支持他們,我們可以創造出知識性的平臺,從基金會到草根組織作戰半徑是非常強,我們通過支持這樣的層級再去支持底下的草根組織。
徐永光:我很贊成甘東宇的觀點,在中國服務類的草根組織沒有大規模的發展的情況下,支持性的機構應該優先發展,本來一百個服務機構,可能有兩個三個支持性機構,現在應該是支持性機構率先發展,培育服務的機構。
主持人:我也非常的贊成,壹基金當著公募基金會要求自己,我們有時候想這么去做但是有點縮手縮腳,但是身邊很多的企業家做的資助性機構太少了,壹基金有個典范工程,是雪中送炭還是錦上添花,我們考慮到壹基金的品牌形象安全第一我們還是去推最好的典范,但事實上我們自己心里面是痛苦地知道很多草根組織是需要幫助的,我們在做一個網絡上的平臺,可能是甘東宇支持的一個部分,把捐款人壹基金固定的一塊錢捐款人和找到的草根機構搭建一個類似公益辦的淘寶和阿里巴巴,一邊是幾十萬了捐款人一邊是愿意參加的草根組織,這些組織搜集整理的量是更大的,是更加有挑戰性,很多的組織有個理想主義情懷,他不一定理解這個事怎么做,里面有很多的說服的工作,之前跟司長在聊,這個事壹基金自己真的做不了,要的有識之士包括企業界包括非公募基金會包括政府要串起來,我們愿意把平臺和經驗和基礎都拿出來大家一起有,這樣幫著往前推著走。
王振耀:我回應一下東宇的問題,實際我們探討到了中國社會改革的最核心的問題了,甘東宇講的咱們的政策調整總是滯后惹大家生氣,我們說了你為什么不變,你們想過沒有,美國政府的行為方式和美國與社會互動的方式是什么,美國慈善政策要調整非常的專業,美國恰佛大學有個機構是專門研究NGO,美國有很多非常大的機構,也有非常專業的東宇說的平臺,當美國問題出現的時候或者還沒出現的時候,大學里面研究NGO的組織就有很多的對話,一系列的備案已經研究出來了給政府,政府又通過選舉各種代表人物電視上不停地呼吁,報紙新聞不斷地揭露出來現在面臨的挑戰,政府的反應是明確的速度是快的,方案也是能得到很快的調整,我們坦率地說政府和民間社會的反應模式還是停留在簡單的一千美元平均GDP以下的發展方式,是所謂的官員說一句就得改,改進作風,那個時候是可以的,因為一個政策很簡單,官員提個意見你說會場上不抽煙了我改一下就行了,現在到了發達水平之后了,錢多了各類要素多了,提一個意見政府也不知道你這意見到底怎么辦,它過去也沒有這個經驗,這83億捐了過去沒遇到過,83億的股票,股票市場在振蕩,所以說我覺得到了一個新時期中國慈善也好,中國的社會也好,該有新的發育,也該有新的社會互動方式,特別是政府和民間的互動方式,這恐怕就需要確定需要一些發達的行業組織,信息平臺,咨詢機構也需要大型的機構,前一段我和周惟彥討論能不能有一些大的咨詢機構趕快成立起來,大眾有點煩,你們慈善界一會兒說這個一會兒說那個,到底主流說說幾大種,引領我們一下,大眾有這種期待,政府也有這種期待,這是很很現實的問題。
主持人:我們氣氛很熱烈,我們也進行一下臺下的互動。
提問:我叫錢平,我在國外生活了很長的時間,我們的投過一些企業,這些企業的企業家進行過捐獻,我們錢的怎么花下去有效果是關鍵,我們說探討的時候,好的慈善基金就要像管企業一樣,你的效果跟你花的錢必須要有一個特別好的標準跟制度,也就是說管的人他確實是一分錢分向半花,不能一毛錢當一分錢花,反正都是捐獻者的錢,第二要有價值連,有人給中國捐的錢是治肺結核的,要跟中國的政府說捐在哪所醫院,因為我們知道中國壓做一個好的企業,必須要有個價值連,供應商、客戶,慈善我認為,現在中國都是說錢,幾十個億,誰來做這個事情,不要說一流的錢,二流的員工,三流的管理這個錢就沒用了,怎么把這個建立起來,讓這個企業家人生活是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學習是到25歲,第二個階段事業,到四五十歲以后是分享,很多的企業家也不需要工資幫助我們的慈善基金有一個董事會什么了,保證這個錢出來每個月三個也要給捐錢的人公民要有個答案,多少錢是怎么花的,我們在有法律的情況下把這個事情做好,不能到抱怨法律不完善,不能老抱怨。
甘東宇:我特別的同意,我剛才發言的時候講是內因決定外因,我們的行業不爭氣造成的笑。讓我們行業的自己更努力,要去從我們自身找這個問題,然后才能解決這個問題,我跟司長也很熟,正好在這個場合我說這個法律,重點的問題是我們怎么創新,怎么扎實地去做,您講的應該是基本的要求,不是很高的要求。我覺得特別好,基本的要求要傳播出去讓基本做慈善達到什么樣的標準,必須要有這個東西否則別的都不要談。
徐永光:中國的企業捐款是企業捐款,美國是企業捐款,所以說企業家的捐款是有導向的,我覺得現在是在捐款問題上,或者在辦非公募基金會的問題上,最講效率的是企業家,最不講效率的也是企業家,在慈善捐款上,講效率你就要專業化的運行一個機構,我是南都基金會,我現在拿到理事會上通過的項目有時候大概會有一半能夠通過,有一半通不過,我是已經很費勁了,我比以前做公募基金會吃力多了,很用心地去做開理事會拿出去評頭論足雞蛋里挑骨頭,它有很多理由,理事會做企業的精英他們眼睛很毒,最后我們出資人給了我一句話,永光眼里是壞人的人肯定是壞人,但是永光眼里是好的人不一定是好人,有些人做生意很精,慈善捐款稀里糊涂,這樣的企業家多得很。
耿源:這位先生講得非常的好,我們是覺得我們做這件事,沒有做資助型的基金會,我們是半個資助型的基金會,我們也試圖去做,在中國覺得沒有條件去做純粹資助型的,這個時候必須身體力行地去做,你要去做一個樣板和范例,告訴草根組織和志愿者組織,做項目我們認為可以資助的項目是什么樣子的,在做項目實施的時候應該注意哪些方面,我們一個是希望建立起這樣的樣板,再一個也是希望在我們做的過程中,把那些草根組織志愿者組織逐步地帶進來,給它一個參與的機會,先把這個東西做好了之后再參與進來,參與的過程有機會學習這件事應該怎么做,跟我們一起做一段時間以后自己就成長起來了,就成熟了,這套東西他做得不好是因為沒有機會學怎么做得好,一旦有了這個機會之后就可以自己獨立地去做了,這個時候有可能退出來做資助性基金會了,有一個過程,要逐步地帶進來,慢慢地大家一起來成熟,整個慈善公益事業往前發展了,我們做著等,等了很久也是維持現在的現狀。
甘東宇:我覺得特別重要的,現在有很多的風頭,你是做投資的您知道,做風頭非常的嚴格,我要挑這個投下去不僅是錢還有人,公益也在說風險公益,一個我們要用風頭的方式去投資,這符合不符合風頭的標準;第二既然是風頭既然是風險就有失敗的可能性,公益或者說我們做創新的有可能就要承擔這樣的風險,有可能有失敗的風險,但是并不意味著要降低我們的標準。
饒錦興:因為時間關系剛才談到了行業的自律組織發展的問題,我們是一個95年事業單位登記的從事可持續發展的研究與服務,我感覺一個經濟社會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需要一個公共治理和公民發展,怎么實現呢?一個最大的問題就是要有一個社會的組織出現,我們跟眾多的基金會發起了一個中國非公募基金會發展論壇,我們已經就行業的發展做了很多的工作,包括我昨天聽論壇的感覺,我們今天公益的行業做好,我們一定要吸取現在我們營利部門的教訓,他們不談規則,規則沒有一切都不用談,這一點非常的重要,我也給他們一個建議,特別是行業領軍人物,我跟永光也私下交流很多次,現在很多的事情需要他這樣的人的影響力,但是一定要通過你的影響力把規則建立起來,我們所有的重要的演講人沒有看到一個行業協會的人,為什么我們的經濟發展會付出這么大的經濟社會代價,有沒有考慮到新的文明商業文明怎么建立起來,規則沒有了,一切都是白談,談到這個問題,我們更多的是從這個層面來講,這些方面的工作確實是需要大量的工作來做。
提問:我們只能再回答兩個問題,今天是為了參加這個論壇來參加這次會的,我們代表集團公司跟各位溝通一下,我們董事長是一家白手起家的民營企業,我們今年有一家分公司成立了一家網絡公司是專門做公益慈善的,有一批80后的創意人,我們很差一個學習和培訓的渠道,我昨天很冒昧找到了李連杰問可以不可以學習,我們想去學習,想來做。第二我們幫助弱勢群體的時候有信息傳播的成本很大,需要我們經常能夠在一起集中來搭建更密集的平臺,第二我們我想在各位面前得到一個信息,你們能否告訴我,我們這樣一代先生代不做商業做慈善我們該不該堅持,怎么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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