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論壇四：全球治理與智庫作用文字實錄

2011年06月26日 18:12
來源：鳳凰網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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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網財經訊由中國國際經濟交流中心舉辦的“第二屆全球智庫峰會”主論壇于2011年6月26日在北京舉行，論壇將圍繞經濟形勢與通脹治理、G20與國際貨幣體系改革進行深入探討交流。鳳凰網財經現(xiàn)場直播，以下為分論壇四實錄：

主持人：各位朋友下午好，歡迎各位來到第二屆全球智庫峰會，主題大家都看到了。我是主持人，鳳凰衛(wèi)視資訊臺副臺長呂寧思。今天這場論壇還有騰訊網會進行網上的現(xiàn)場直播，媒體是什么呢？媒體就是一個大眾傳播的平臺，公眾通過這個平臺要知道他們生活在怎樣的世界里，生活在怎樣的環(huán)境中，他們和周圍怎樣的人打交道，并且對他們的生活產生怎么樣的影響。同時我想公眾還有一個角色，扮演的角色是什么呢？代表著公眾來向這個社會的管理者進行一些發(fā)文，對這個社會進行一些監(jiān)督。所以我們作為媒體人比較喜歡問問題。

我作為主持人，我同事還要擔負著一個角色，就是肩負時間管理，在我們的主席臺上是我們今天要發(fā)言的各位嘉賓，我這邊有一個小鈴鐺，一般來說在許多論壇上大家用筆敲一敲茶杯就OK了，考慮到在中國一些聲音發(fā)出才能引起人的注意，所以給我準備了一個鈴鐺。這個主要是監(jiān)督有話語權的人，如果到了兩分鐘的時候，我就稍微一下子，到一分鐘，盡量把噪音小一點。我也不耽誤大家的時間。

今天出席臺上的嘉賓，有我們中國政府重要的經濟方面的管理者，也有來自世界的專家，全球各地的專家。我就不一一介紹了，回頭該誰發(fā)言我會說一下，現(xiàn)在我們開始，現(xiàn)在是主題演講，我剛才說了我們都是圍繞著智庫，智庫的作用是什么。我們的嘉賓會圍繞他們的位置發(fā)表他們的觀點。

下面首先歡迎中國國務院發(fā)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盧中原博士，盧中原博士談的題目是全球經濟治理的變革與智庫的責任。我們來鼓掌，請盧博士說話。

[15:06:27] 盧中原：大家好，我本人來自政府的智庫，但是政府的智庫并不意味著非常局限或者是非常刻板的一種形象，我們希望我們以更加開放的胸懷，更加廣闊的眼界來觀察世界，觀察中國，并且提出我們的一些看法，只有10分鐘的時間，現(xiàn)在已經過去4分鐘了，因此我想我要用6分鐘的時間把我的主要觀點講清楚。

全球經濟治理的變革，我認為存在著這樣四個方面，第一，就是新興經濟體和發(fā)展中國家在世界經濟當中的份額在上升，這是一個重要的變化。

第二，在目前的世界上多極化的趨勢更加明顯，特別表現(xiàn)在多國集團的作用，比如說G20，20國集團當中的新興濟體和發(fā)展中國家數(shù)量比7國集團多得多，因此這表明在世界多極化趨勢的背景下，多國集團當中的發(fā)展中國家和新興經濟體作用在增加。

第三個重要的變革，是國際經濟組織當中的發(fā)展中國家的話語權在提升。

第四個，就是發(fā)展中國家的區(qū)域經濟合作越來越蓬勃發(fā)展，大家知道東盟10+1，東盟10國加中國的貨物自由貿易已經開始了，今后還可能發(fā)展到服務貿易的更加便利化，投資、旅游?，F(xiàn)在我們已經走出第一步，就是商品的自由化貿易，將來我們在區(qū)域內的合作，可能生產要素的流動會更加活躍。

現(xiàn)在可以看到，發(fā)展中國家的區(qū)域經濟一體化更加加強了發(fā)展中國家之間的合作與競爭，當然競爭也是存在的。比如說過去是國與國之間的競爭，現(xiàn)在我們面臨的可能是區(qū)域競爭合作體之間的競爭。這也會對世界經濟的治理格局帶來新的變化。這是我個人認為有這么四點重要的世界經濟治理的重要變革。這對于智庫來說提出了哪些新的要求呢？我個人認為有三點要求。

[15:10:44] 第一，要求我們的智庫把獨立性和包容性更好地結合在一起。每一個國家的智庫、每一個地區(qū)的智庫也都在標榜自己的獨立性，我認為對于新興經濟體和發(fā)展中國家來說，我們的獨立性就是要找到一條適合自己的歷史國情，同時又符合世界發(fā)展的總道路，這就需要我們堅持我們歷史文化的特性，這是國家層面的獨立性。同時又我們智庫的獨立性，就是要公正、客觀、科學、冷靜，多角度地來觀察世界、觀察自己。

包容性就是在這樣一個多極化趨勢更加明朗的條件下，我們的發(fā)展中國家本身也有很多自己的利益訴求，發(fā)展中國家大家的概念雖然是一致的，但是發(fā)展的利益、空間、概念都有許許多多的不同，因此在這個時候我們要互相傾聽、互相吸取，要包容。同時，我們也要吸取發(fā)達國家的經驗、理念、成功治理的經驗，這也需要包容。同時，我們也希望發(fā)達國家能夠更多地傾聽發(fā)展中國家的理念、呼聲和訴求。這就是說，我們所有可以稱得上智庫的，都要做到獨立性和包容性的統(tǒng)一。

第二，我認為我們要做到現(xiàn)實性和前瞻性的統(tǒng)一。我們的現(xiàn)實性，主要是指我們要更加冷靜地看到我們自己發(fā)展的階段，我們真正具有實力，不要高估自己。同樣，也不要妄自菲薄，認為自己什么都不行。當然我們知道，發(fā)達國家仍然有自己的優(yōu)勢，科技、文化，還有一些理念、管理經驗、治理國家等等，他們有很多成功的經驗，也需要我們來學習，因此我們要尊重現(xiàn)實。我們突出我們的現(xiàn)實性，不過高地估計自己，也不低估自己，同樣也過低地估計發(fā)達國家在這輪金融危機當中受到的沖擊，同樣還有他們復蘇的活力。

同樣我們還要有前瞻性，根據(jù)我們世界的眼光，我們博大的胸懷以及視野，看到我們的前景是什么，我們追求人類美好的是什么，包括綠色發(fā)展、和諧發(fā)展、可持續(xù)發(fā)展、智能型的發(fā)展等等，在中國的“十二五”規(guī)劃和歐盟2020年戰(zhàn)略當中，有許多共同的地方。我們要有這種前瞻性，爭取國家和各國更好的發(fā)展未來。

第三，批判性和建設性的統(tǒng)一，我們不僅要對現(xiàn)存的世界經濟不合理的方面，以及本國不合理的體制、政策持一種冷靜、科學的批判精神，我們不要回避矛盾，不掩蓋問題。同時，我們也要更多地著眼于建設。就是這些問題、矛盾，我們毫不留情地揭露出來，到此為止了呢？還是我們提出更有建設性的政策、建議，使他能夠得到解決，最終使我們本地區(qū)的人民、本國的人民，以及世界的人民從這些建設性的意見當中得到福祉，得到好處，謝謝大家。

[15:15:20] 主持人：下面我們是第二位的發(fā)言者賽義德(音)博士。

賽義德：非常感謝諸位，我是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賽義德(音)。我也希望我能10分鐘完成我的發(fā)言，在西方世界這個鈴鐺有一種敲響喪鐘的意思，我希望待會不要為我敲響。

我在準備發(fā)言的時候，我想很多人在想為什么我們需要全球的經濟治理，經濟治理不是國家的事嗎？也就是說每個國家自己追求自己的國家利益就可以了，那么我們需要反思，我想溫家寶的一篇文章，如果沒讀過這篇文章的話，我也推薦一下。這個文章里講非常好，講我們?yōu)槭裁葱枰虻慕洕卫?，事實上在我的發(fā)言里面，我會說有三大失敗的原因。

這三大失敗才導致了所剛剛經歷的金融危機，這些失敗首先是在資本的自由流動方面，在這方面容易出很大的問題。因為全球的經濟治理的體系還不夠強有力，我們知道首先在發(fā)達國家對于金融界的缺乏的監(jiān)管是一大失敗。我們首先可以看這樣一個圖表，首先我們看到這個流動性是非常得多，加上缺乏監(jiān)管，尤其是在發(fā)達國家，使得資產產生泡沫，尤其是在美國，在公共部門，也包括在歐洲國家，那么當泡沫破了以后，就會有銀行的麻煩，最后導致了這個經濟衰退，由于是個全球化的世界，很快就會傳遞到新興經濟體。因為這個新興經濟體的收入非常低，馬上也會被卷入到這個危機。

[15:19:49] 第二大失敗，很大的就是全球的不平衡，這個圖表就是顯示在2008年之前，也就是金融危機的開始的初年，我們看到各種經濟體，包括中國、日本、德國、美國，以及其他的先進經濟體，包括歐洲。我們看到了2008年到2010年，我們看到當資產發(fā)展泡沫就會出現(xiàn)信貸緊縮，就導致了后面的一切。

第三個失敗的地方，國際貨幣體系的弱項，就是我們對美元依賴太大，貨幣的儲備主要都是美元。我們看到新興經濟體，也是通過增加貨幣儲備，但是也是以美元的儲備為主，這樣的話再加上我們看到整個的金融體系，由于過分得依賴美元，就容易變成一種美元危機。現(xiàn)在我們已經開始采取一些措施，來解決這三大失靈，通過建立新的規(guī)則，引進新的角色，可以說，三件事情正在進行當中。

一個就是全球的金融市場正在建立新的規(guī)則，首先還是巴塞爾框架，正在加強。包括銀行的資本金，還有流動性、杠桿率。另外，像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在參與強化國際金融監(jiān)管。我們現(xiàn)在關注25個最重要的經濟體，包括中國，我們對金融業(yè)進行評估，邀請中國，包括政府也參加，讓他們了解他們的金融業(yè)有什么樣的溢出效應。這是我們三大正在做的工作。

另外，我們現(xiàn)在也在建立新的論壇，還有新的工具，來討論這個全球的政策，包括剛才說的20國集團，還有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也在提供一些支持，通過考慮不同國家的政策。我們在提供所謂溢出效應的報告，包括對中國的金融業(yè)、美國的金融業(yè)、歐盟的金融業(yè)、日本、鄰國，都了解他們的金融業(yè)的溢出效應。這種研究就是了解一個國家的金融政策對其他國家發(fā)生什么影響，這是一個非常令人興奮的進展。

[15:22:58] 第三，在全球經濟治理方面，我們采取新的措施，就是要有建立起新的國際貨幣體系，包括儲備的貨幣要多元化，比如說要讓人民幣變成更重要的一種儲備貨幣。這已經討論很多年了。

要想成功，我覺得我們要獲得各個國家的政策制定者的支持，包括中國政策制定者的支持，這里面有兩點，首先我們要認識到我們生活在不同的時代了，全球治理的框架是在1940年開始建立起來的，也是二戰(zhàn)以后，現(xiàn)在已經過去70多年了。另外，世界也需要新的新的參加者設定新的規(guī)則。我們要防止保護主義，另外還需要更穩(wěn)定的貨幣系統(tǒng)，還需要在國際金融機構上使得一些先進國家具有更強的代表性。也就是說，一方面是發(fā)達國家，一方面是發(fā)展中國家都要承擔責任。

另外，IMF同時也認識到了這一點，加強了中國的投票權，以及出資分攤額。另外還有一種趨勢，就是進一步擴大G20。另外，作為智囊團、智囊機構、智庫，需要發(fā)揮積極的作用，首先，作為智庫需要提供一些信息支持。第二，智庫可以做一些定量的分析，這樣的話為一些多邊的討論提供支持，包括G20的討論，以及包括IMF的溢出報告。還有一智庫的話可以增強公眾的意識，得到一些合作方面的一些支持。我認為這些是非常重要的。我們需要在這方面進一步發(fā)揮智庫的作用，對于這一點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方面。

包括在一些金融的改革，還有財政的持續(xù)性，還有一些外匯的政策等等。另外的話，還可以如何解決全球的問題。

[15:26:07] 主持人：下面我們歡迎趙白鴿博士，他的演講主題是可持續(xù)發(fā)展與全球治理視野下的智庫發(fā)展。有請趙博士。

趙白鴿：尊敬的主席，女士們、先生們，我認為這一次的第二屆全球智庫峰會，有三個非常重要的論題，第一個是可持續(xù)發(fā)展，第二個是全球治理，第三個是智庫引領。我想發(fā)表以下的一些看法。

我認為可持續(xù)發(fā)展所包括的內涵，絕不僅僅是指的經濟，應該是包括政治、經濟，社會、文化以及生態(tài)的全面發(fā)展過程。關于全球治理，我們認為在一個深度融合的全球化的時代，我們如何從人口、資源、環(huán)境、產業(yè)、貿易、信息等諸多的領域出發(fā)，系統(tǒng)解決其中的深層次的矛盾，和平抑眾多不完善性。這個是我們的一個目標，不僅僅是限于在經濟領域，也不僅僅限于在中國的事務。

我的第三個看法，關于智庫引領，我想有三點，一，現(xiàn)代國家的競爭首先體現(xiàn)在戰(zhàn)略和智慧上的競爭，不是通過肌肉來實現(xiàn)的，要通過大腦來實現(xiàn)。

第二個，這種競爭依賴于智庫的遠見卓識、責任心和自信心。

第三點，在當今信息爆炸、錯綜復雜的后工業(yè)化和知識經濟時代，智庫如何發(fā)揮信息知識密集的優(yōu)勢，來實現(xiàn)兩個重要的職責。一個是引領現(xiàn)代的科學決策，第二個引導公眾輿論與推動時代的進步與發(fā)展，這個是我發(fā)言的幾個主題。

[15:35:00] 第一個主題，我先講兩個案例?！墩l掌管了美國》，有500多個掌權政策，不僅僅指政府的部分高級官員，而且包括核心智庫領袖，他們是政府、企業(yè)、研究部門，以及媒體的關鍵人物。他在功能上真正體現(xiàn)了美國社會權勢和控制力量的集中狀態(tài)，決定了重大決策和公共政策的重要方面，我想這三點是值得我們來思考的。一個主他的功能是什么？第二個，組成是什么？第三個，責任是什么。

第二個案例，我想舉日本PHP綜合研究所在2008年公布的，日本對華綜合戰(zhàn)略。我讀這個報告的時候非常震憾，他們做了兩年的研究，在2008年正式發(fā)布，在這個報告當中，明確地提到了人口變化、環(huán)境問題、貧富差距，以至于獨生子女一代對國家和區(qū)域發(fā)展的不確定的影響。他們沒有把獨生子女僅僅看作計劃生育和人生多生少的問題，而是把一個涉及到各個方面的分析了中國未來的發(fā)展前景，一共提了16條建議，涉及到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和生態(tài)的發(fā)展。這個建議對日本政府處理中日關系產生重大影響。這兩個案例給我們很大的提醒，智庫是什么？

第二個問題，如何促進中國的智庫發(fā)展。當前在科技日新月異，人類社會快速發(fā)展的同時，我們人類面臨著包括氣候變化等等，不能僅僅談經濟。我提四個建議，智庫應該建立起與政府的合作關系，不僅僅不能停留在缺乏建設性的批評，也不能少獨立的分析與思考，智庫只有真正形成與政府的獨立，而密切地合作的關系，才能發(fā)展其在治理中的重大效應。目前的問題是？應該盡快地建立所謂的旋轉門機制，政府官員不永遠是政府官員，他應該在政治、非政府、新聞、媒體、企業(yè)吸收各方面的人，以使這個角色具有綜合性和科學性。

第二個問題，發(fā)展中國家智庫的發(fā)展問題，不同國家的發(fā)展階段不同，決策機制有所差異。而智庫在其中的發(fā)育成熟度和扮演的作用也不同，對我們今天而言，我們應該找準政府、社會和市場三個方面治理框架當中我們的定位是什么。我認為海南中國改革發(fā)展研究院，就是中國一個非常成功的案例，自1991年成立以來，至今已有20多年的時間，他們積極地圍繞中國改革發(fā)展的一系列重大問題，積極地開展理論和政策的研究，既是一個獨立的網絡性、國際化的重要智庫，同時也對中國的發(fā)展起了非常關鍵的作用。

我們應該從關注國內事務發(fā)展到區(qū)域事務，乃至全球事務。

最后一個問題，我想講一下，人口發(fā)展一個容易被忽略的領域，當人們非常熱切地在談著GDP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思考過人口與GDP的關系，當人民在大談民生政策的時候，在大談社會保障的時候，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考慮到人口的結構正在發(fā)生一個巨大的變化。當我們在討論著全球競爭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考慮到在這個競爭中如何提高人的全面的發(fā)展能力這樣的一些問題。因此我們覺得對于中國目前這個問題有四件事情，我們想提給中國的智庫來進行思考。

第一個問題，人口在發(fā)展中的戰(zhàn)略地位。我們中國明確地提出了兩型社會，一個是資源節(jié)約型，一個是環(huán)境友好型。目前我們中國的智庫明確地把人口均衡型作為三大科學發(fā)展的社會發(fā)展模式，我認為這個想法是非常鄭雪的。

第二個問題，要值得研究的，就是中國的人力資本戰(zhàn)略和人才戰(zhàn)略，未來全球競爭的焦點，已經從傳統(tǒng)的土地、資本戰(zhàn)一般勞動力，擴展到市場、信息、技術、資源等等，但最終的決定性的因素，應該是聚焦于人力資本，人力資本如何發(fā)現(xiàn)，如何使用我認為在中國還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第三點，關于人口發(fā)展與人口的公共服務。我們將形成什么樣的社會管理和公共服務制度，什么樣的人口發(fā)展體系，什么樣的公民參與和分享機制，值得我們來認真研究。

最后一個問題，關于人口管理體系問題，未來20年，中國將面臨最大規(guī)模的城鎮(zhèn)化，最大規(guī)模的老齡化，流動人口給人類，給人們的發(fā)展有更大的空間，預期壽命的增加，使我們人的壽命延長。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整個人口的管理，從信息、規(guī)劃、政策、評估、載體和保障系統(tǒng)的管理鏈條，必須要通過我們的智庫來進行有效的設計，我們期待智庫的進一步健康發(fā)展，我們更期待智庫在歷史新紀元中發(fā)揮前瞻性和科學性的引領作用。謝謝大家。

[15:44:00] 主持人：下面有請帕哈德(音)先生。

帕哈德：大家好，非常抱歉，看到這個流程，事實上我是有同事一起來的，但是他有一個緊急情況，在出發(fā)前2個小時出現(xiàn)了緊急情況，所以我就替他發(fā)言。事實上這個演講搞也是他準備的，所以我想把這點講清楚。我要把這個幻燈片減少一點，這是他的內容，我就來代替他作一個發(fā)言。他是非洲研究院的院長。

我們看到非洲很多的問題，包括貧困、薄弱的基礎設施，另外還有社會的各種條件，都存在著非常嚴重的不足。學術的自由也受到了限制，在高等教育上，包括大學都是存在著嚴重的不足。另外的話，我們在資金，還有研究方面，也屬于這種短缺的狀態(tài)，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看智庫的作用，也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我們看到非洲需要找到自己的歷程，希望非洲能為全球化的形成做出貢獻?，F(xiàn)在看到我們非常多的挑戰(zhàn)，我們要面對這樣的現(xiàn)實，所以，我們需要找到自己的出路和解決辦法，有一些是傳統(tǒng)的挑戰(zhàn)，我們在逐漸地解決，包括得到一些清潔水，包括一些基礎設施，這些都在逐漸地改善。但是我們還是面臨著非常嚴峻的困難，包括發(fā)展，包括教育，還有使得非洲融入國際系統(tǒng)。

另外的話，還有如何來更好地利用本地的資源，還有就是在制訂公共政策方面，都屬于非常嚴峻的挑戰(zhàn)。還有在氣候變化方面，也是面臨著挑戰(zhàn)。還有非洲的教育，也需要找到自己的戰(zhàn)略，包括經濟的多元化。這需要的是對于我們的提高，我們的生產，都是非常重要的。我們需要面對這樣的事實來提高我們的勞動生產率。

我們要把智庫的轉移點進行轉移，更加關注資源、能源這些話題，同時，還要在發(fā)展中國家進行技能的交換。還有使知識更好地轉播。更好地能夠把知識轉移，這基本上是我的發(fā)言內容。

最后，我再花一分鐘的時間，講我自己的一些背景，我們大家知道非洲有很嚴重的政黨之爭，現(xiàn)在南非不管是在我們廣泛的運動的領域上，包括非盟和南非的一些組織，我們看到出來很多的理論，是過于空洞。我們一方面要承認問題，但是在看到問題的時候，我們也看到有抵制，因此的話，在長期來說，無論是在非洲大陸，我們一定要好好解決這些基礎的問題，而且是一種采取長遠的視野，我們非常這種能力就很難實現(xiàn)根本的轉變。因此的話，在非洲來說有一個很大的弱點，就是一種抵制的情緒，態(tài)度是非常重要的，首先我們要轉變態(tài)度，這是非常重要的。

[16:00:32] 主持人：下面有請聯(lián)合國環(huán)境規(guī)劃署綜合資源管理處處長，李少義先生。

李少義：各位下午好，我很高興有機會跟大家匯報一下。

我們看到了五輪的工業(yè)革命的浪潮，大家不太注意一個事實，就是每一輪的經濟浪潮都是利用了自然資源，包括文化，還有化石燃料的使用，還有現(xiàn)在的石油化工，還有重金屬的利用。因此的話，聯(lián)合國做了一項研究，研究經濟增長當中自然資源利用的情況，我們發(fā)現(xiàn)在20世紀自然資源的利用有四大種自然資源，包括化石燃料，還有工業(yè)資料，還有金屬，他們增長了8倍。與此同時，建筑材料也增長了32倍，我們看到化石燃料的增長了32倍，礦石增長了28倍。這些的物質的利用，使得我們的經濟能量擴大了21倍，我們看這些自然資源是相連的，一個是跟收入相連的，收入越高對自然資源利用度越高。從全球來看，人均的使用，剛才我說得自然資源是人均。這樣統(tǒng)計的數(shù)字，是發(fā)達國家是16噸，發(fā)展中國家還有新興經濟體，包括印度，人均是4度。我們看到這個差別是很大的。

另外的一個聯(lián)系，我們看到是代謝速率，我們看上世紀初，我們看到人均是3噸，但是上世紀末是8噸了，現(xiàn)在差不多是10噸。另外的分配也是平衡的，發(fā)達國家高達30到40，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等等，這就是現(xiàn)實。我們發(fā)現(xiàn)礦石資源獲得是越來越難，你要挖掘的深度越來越高，還有要非常遠的地方、非常深的地方挖出以前同樣的礦石，成本就要高。

過去20年，生產銅電力的消費已經增長了4倍，這就是說你要想生產銅一樣的重金屬，需要的電能更大。我們也做了一項研究，看未來的發(fā)展，我們看到如果維持這樣人均資源的消耗量，也就是說發(fā)達國家必須要至少減少50%的消耗，即使這樣的話，2050年也會總體消耗非常多的資源。如果這個使用量不減少，總體的消耗就會達到1500億噸?；旧鲜窍啾痊F(xiàn)在的三倍，我們說石油的高峰期已經過了，煤炭的高峰期即將來高，未來三年如果自然資源是三倍的話，我們是負擔不了的。

怎么辦呢？怎么樣避免這種局面呢？這種不幸的局面，我們覺得一種事情，我們可以減少自然資源的利用，我們也可以使得經濟增長跟自然資源的利用進行脫鉤，這張圖表就是讓大家看到在發(fā)達國家他們已經實現(xiàn)了這種結構，不是因為他們利用自然資源更少，而是一方面在出口自然資源，一方面在進口成品。我們看到對非洲國家脫貧是非常難的，怎么進行脫貧，我們覺得在這方面的創(chuàng)新是唯一的解決方法，創(chuàng)新不光是技術的創(chuàng)新，也包括體系的創(chuàng)新，以及不同的組織結果。在聯(lián)合國我們做了一項研究，我們看了一下創(chuàng)新的浪潮，我們今年晚期將會投產一個報告，談到要自己創(chuàng)新需要什么樣的政策工具，如果想擴展經濟上的使用，有新政策支持的話，我們就能使得自然資源利用減少。同時，我們要關注城市，現(xiàn)在有50%的人口都是在城市里面了，這是2007年的數(shù)字，聯(lián)合國說到2050年世界人口會增加30億，很多都涌入到城市當中。這些城市人口，我們要有10億人口還是要生活在貧困中。

同時，城市化也提供了非常好的機會，能夠幫助我們解決環(huán)境的問題和資源短缺的問題，因為我們意識到城市的人口越多，密度越大，我們利用資源的效率就越高。城市從人口密度上來講，他們平均使用的資源跟服務，在資源方面是更有效率的。這是一些比較細節(jié)的一個圖表，談水的問題，知道水是代表著生命，水的問題是非常嚴重的一個問題。

我盡可能簡短一點，在目前來說，上世紀初水的短缺是影響了非常少的比例人口，是差不多1/5的人口受到影響，現(xiàn)在1/3的人口都受到水短缺的影響。到2050年，這種受短缺人口的影響高達75%，也就是說多數(shù)的人都會受到水短缺的影響。個對水需求的差別會高達40%。這個圖表讓大家看到，哪些人口會受到水短缺的影響，我們對于水短缺有一個定義。我們剛才談到差40%的水，20%可以來子技術創(chuàng)新，另外20%可以通過新的設施建設。還有60%不知道如何解決。是不是有方法呢？是，我們需要強調脫鉤，在這方面我們要強調經濟的發(fā)展，生活水平的提高，要跟水量的增加進行脫鉤。美國有一些研究院，人均的消耗量減少了25%，在過去40%，新加坡的經濟增長了25%，但是他們水的消耗只是增加了5%，而他們的人口又增加了2.5%，澳大利亞也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我們看到他的經濟增長了，但是他們水的消耗的絕對值下降了。我們希望中國也能夠采取措施，而不要再20年以后、50年以后再做，這是中國的一個課題。

現(xiàn)在有很多技術方面的創(chuàng)新，政策方面的創(chuàng)新，我們需要一個機制來做。在目前來說，我們的時機非常差，我來講一下土地的問題跟土壤的問題，土地也是一個短缺的資源，人口的增加翻了二番，你要增加產量就要使用化肥，這樣對土壤就會破壞。然后我們也看到，這個圖表大家可能能夠明白，我們看到整個的生態(tài)體系有子系統(tǒng)，系統(tǒng)也會影響，包括氣候的變化，由于時間的問題，我再給大家分享一張幻燈片。

在這其中智庫起什么樣的作用呢？我們的挑戰(zhàn)是史無前例的，這需要智庫擔負起責任。另外，中國是一個崛起的國家，中國也在抱怨自己的發(fā)言權不夠，我們的發(fā)言權被邊緣化了，但是向我們的同事提出挑戰(zhàn)，有發(fā)言權的話準備說什么？給你了發(fā)言權，你不能只喊口號。我們現(xiàn)在處于一種IT的社會，信息的傳遞是非常快的。因此的話，智庫有更重要的責任，要把政府的信息提供給大眾，而不要把謠言傳播出去。然后還有一個小的圖表，大家知道華盛頓有一個游說界，有很多的游說團體是專門注冊的，他們并沒有獨立性，他們會有商業(yè)的推動，有金錢的推動。我相信我們這些智庫不是受金錢推動的，你們不是追求短期利益的，你們是追求長期利益的，不是屬于急功近利的。

第二，智庫應該是以科學為基礎的。剛才我提到自然資源的消耗，因為給我們提供一個科學的基礎。你不能夠做猜想，你不能說我提出一個思想來應對另外一個思想。你應該把思想建立在基礎值上。比如說我們談氣候變化，除了氣候變化，我們還有很多的問題，我們要有一種思想的動態(tài)，剛才的趙女士也提到了。我們舉個例子，比如在美國有一個能源機構，在過去的四十年，他們一直關注能源的問題。謝謝。

[16:18:05] 主持人：下面請薛瀾先生。

薛瀾：我們兩年前的智庫峰會到今年一次，我們大部分的智庫還是來自于發(fā)達國家。實際上我覺得最近的一個不可忽視的現(xiàn)象是，實際上智庫在發(fā)展中國家最近這些年也發(fā)展非常快。今天我想把這個情況向大家介紹一下，我想主要從兩個方面，首先介紹一下金磚五國的智庫，另外一個最近在國際發(fā)展研究中心，加拿大的IDIC(音)，我在這里也擔任董事。

首先是全球智庫的分布情況，實際上其實我們現(xiàn)在并不是全球真正的比較科學的統(tǒng)計，大家可能也知道，賓夕法尼亞大學做的一個智庫的研究，實際上這個統(tǒng)計也并不是非常完好，并且他的統(tǒng)計還有一些問題。但是這個是我們目前能夠得到的覆蓋面比較廣的智庫統(tǒng)計。

從這個統(tǒng)計可以看到，在全球的智庫還是在北美和西歐，中國的話，實際上剛才也談到，第一次統(tǒng)計的時候，中國只有很少，后來可能加進來很多，可能還有不全的地方，從全球也是一樣。

智庫在全球治理里面，包括重要作用的一類體制，還是被發(fā)達國家通知著。實際上，最近這些年金磚五國的發(fā)展是非?？斓?。我想國內也不用多說了，大家都很清楚。然后印度、巴西、俄羅斯、南非這些年有的話，我們跟他們有一些合作、聯(lián)系。他們已經在發(fā)揮越來越大的作用。

金磚國家智庫的特點，我想因為時間的關系，我只能簡單地談一下，第一個跟政府的聯(lián)系相對來講是比較緊，但最近呈現(xiàn)多元化的局面。俄羅斯的話，其實是跟政府是一定關系的，但是他們的科學院系統(tǒng)，包括海外的機構，獨立的也有。然后印度、南非都有各自的特點。剛才企事業(yè)都談到，希望發(fā)展中國家的智庫在全球治理當中發(fā)揮更大的作用，但是從目前來看，發(fā)展中國家的智庫的運行模式還沒有完全比較穩(wěn)定的運行模式，所以他的研究也是不穩(wěn)定的，有的時候有一些比較高質量的報告，但有的時候也有質量問題。怎么樣實現(xiàn)穩(wěn)定的運行模式，這個是金磚國家制度建立的一個共同問題。

另外一點的話，政府影響。政府的影響主要靠研究成果報告，剛才趙部長也談過，有幾種方面，第一個是宣傳，智庫應該參與到政府的決策當中去。目前的話，金磚五國的智庫在這方面還是有各自的缺陷，這一點也是今后需要去考慮的。

其他國家的智庫發(fā)展情況，我剛才想重點介紹一下，由加拿大的國際發(fā)展研究中心管理的智庫計劃，這個智庫計劃是加拿大國際發(fā)展研究中心跟英國國際合作部、荷蘭等等多家聯(lián)合協(xié)辦，這個應該是創(chuàng)意家園的計劃，但是這個是委托IDRC來管理的。他主要的目標，就是要支持發(fā)展中國家的獨立政府研究組織。他的基本模式，一般的來講很多的基金會提供資助都是具體的項目，但是恰恰前面提到的發(fā)展中國家的智庫的運行模式、管理模式不穩(wěn)定，這里就是給你基本運營經費。另外一點的話，在智庫的研究方法、溝通與對外聯(lián)絡方面，也給智庫提供幫助。而且的話是長期的，這個是10年的支持計劃。前4年是提供經費支持，另外一還有專門的技術服務來解決一些困難和問題。

同時的話，實際上也是建立網絡和平臺，支持在這些網絡之間，同行的評審、外部的組織機構、專家來參與智庫的結構，建立和其他地區(qū)的溝通平臺。

這個的話是前兩年申請資助的情況，主要是在非洲，東部、西部非洲，拉丁美洲、南亞，這里面一共有20幾個國家?guī)装賯€智庫在申請。大家可以看到每一個部分加起來有五六百個智庫申請，最后有四五十個智庫得到資助。智庫在經濟發(fā)展中發(fā)揮的作用，可能在國內提供獨立的政府研究，還有政策研究的交流和協(xié)調。而且很重要的一點，是在全球治理當中表達發(fā)展中國家的看法，而且金磚五國在上面有一些做法。像在韓國的首爾，我們也參加了。

最后，對全球治理有什么樣的影響？首先，大家都能看到，金融危機這么大的問題，發(fā)達國家有那么多有影響的智庫，為什么他們沒有提前看到？我想可能這個問題就是說明這些智庫本身有他的局限性，我們覺得需要有更多元的智庫，能夠去觀察、分析經濟社會發(fā)展的趨勢，提供他們獨特的觀點。

另外一點的話，剛才趙部長也談到了，也有戰(zhàn)略的競爭。實際上智庫今后也會有更多激烈的競爭，但是這種競爭沒有國界區(qū)分，是以他們的觀點、分析來競爭的。我想可能今后不同國家的智庫，在不同的政策層面上，完全形成更多的聯(lián)盟，而在國際事務當中發(fā)揮更大的作用，從而使我們的國際智庫得到更好的改善。謝謝大家。

[16:32:47] 主持人：有請鄭永年先生。

鄭永年：我記得今年兩會，溫家寶總理被問到一個問題，就是知行合一的問題。溫家寶總理從知行合一的角度來說是這樣的。任何一個社會，任何一個組織，包括政府的個人要做到知行合一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很多事情停留在知的層面，或許永遠沒有機會到行，另外一方面有很多行，并沒有提升到知的層面。知行合一的既然是一個理想狀態(tài)，我們就要追求。

我個人認為，智庫的角色在知和行之間搭建一個雙向的橋梁，一方面要追求如何把知轉化為行，另外一方面把行提升為知。只有處于知跟行之間，政策制訂者要同時了解知跟行。哲學家可以探討所有的一切，無論是現(xiàn)在存在的，還是表象，所以哲學家在哲學思考方面有非常濃厚的理想主義色彩，有一些理想是可以實現(xiàn)的，有一些理想是不能得到實現(xiàn)的，將來可以實現(xiàn)。有些理想可能永遠沒有實現(xiàn)的機會，從這里來看，人們頭腦中所產生的理想，大多數(shù)理想都是歷史的記憶。政策影響者，我覺得必須懂得哲學知識是如何產生的，如果不懂就很難分清楚哪些理想是可以實現(xiàn)的，哪些理想是今天實現(xiàn)不了，未來是可以實現(xiàn)的。

還有一點，這個政策研究者跟政府官員分開，因為政府是在微觀的層面，而政策研究者是在宏觀的角度來看。現(xiàn)在為什么跟實際的商業(yè)沒有關系，我覺得我們的智庫也是這樣，智庫跟商業(yè)毫無關系，這是我們要思考的。我有一篇稿子，知道跟知行結合，如何好多政策制訂不下去，跟政策研究有關系。謝謝。

主持人：下面請各位做五分鐘的評論。有請福建省人民政府發(fā)展研究中心主任李閩榕。

李閩榕：能夠參加這次論壇非常容幸，聽了各位專家的演說深受影響。要對各位專家的演說做評論，很難，幾句話很難說清楚。但是這又是一個很好的題目，全球經濟治理的共同責任，這個題目很好。特別是我們下午的題目，經濟全球治理與智庫的作用，進一步深化了上午主論壇突出的主題，這個題目之所以好，就是在全球治理之中不僅要發(fā)揮政府的作用，還要發(fā)揮智庫的作用。智庫和政府是一堆孿生兄弟，沒有政府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智庫，智庫為社會、為民眾服務是歷史早就有的，但是智庫成為真正的智庫，就是要為政府的決策提供支持。只有盡到自己的建議被政府采納，這是我們智庫的作用才能發(fā)揮出來。

說到這一點，我們就要認真研究了。所以我想在這里評論的時候，這個機會我就想把這個問題再深入和大家探討一下，全球經濟治理政府的責任也是智庫的責任，要求智慧發(fā)揮作用。這個責任的基礎核心是什么？我們從責權利的角度來講，有責任就有權利，權利從何而來，要有利。我們現(xiàn)在探討智庫的作用如何發(fā)揮、如何做，探討了很多。但是對智庫如何處理好利益關系，利益是什么，探討得很不夠。各種智庫都在面臨著這種問題，我們政府在全球治理當中為什么要共同發(fā)揮經濟治理的作用，是否有利益在里面，利益關系是根本關系，離開利益不可能有什么責任，不可能有所謂的權利。全球最根本的治理是什么，在我看來是治理利益的關系。各個國家有各個國家的利益，各個政府有各個政府的利益，現(xiàn)在對國際組織如何發(fā)展作用，對全球的發(fā)展、社會的發(fā)展有了很好的作用。

我們智庫如何在這中間發(fā)揮自己的作用，就要站在全球的角度處理好幾個關系，處理好國和國際的關系，處理好關于國與國之間的利害關系，利害本身也是一種利益，不能你的是利益，我的不是利益，你的是大利益，我的是小利益，利益是共同的。我們智庫在交流、合作當中，都要處理好利益的關系，站在一個共同的利益角度，去參與全球經濟治理，在全球經濟治理當中發(fā)揮作用，離開了這一點，我們全球經濟共同致力很難發(fā)展下去，我們智庫的作用也很難發(fā)揮下去。就講到這里，謝謝大家。

[16:38:54] 主持人：下面是科勒沃克教授。

科勒沃克：因為很多事情突然發(fā)生，我們做一些調整，有一個問題就是對于我們自己面對多元的變化，對于我們來說有什么調整，對于我們的智庫來說，對于我們的政府來說。

我們看到全球化帶來了一些進程無法逆轉，相互依賴、相互連接，在未來會越來越重要，無論是經濟、政治、文化層面，以及環(huán)境的完好性方面。現(xiàn)在我們看到中國正在崛起，越來越有實力的一個國家。那么，中國已經有經濟的驅動力。如果我是一個中國人的話，我會自己問自己一個問題，我們這時候應該做更多的貢獻，在軟實力方面，如果我們的經濟貢獻是15%到16%，在未來的20年，我們可能成為第一大的經濟實力，我們在知識方面的影響力又是怎么樣呢？因此的話，我們希望聽到中國的這種智者的意見，現(xiàn)在我們進入21世紀了，我們全世界的人從最發(fā)達的國家，包括美國、歐洲、日本，一直到像老撾、巴拉圭，我們看到這時候大家都提出了不同的創(chuàng)意，這是一個新的時代。那么，社會經濟的發(fā)展，對于一些教條的影響是什么？我們不能夠光希望新的創(chuàng)意是來自哈佛，不光是來自華盛頓、紐約、倫敦、巴黎，也應該來自北京、上海，更多的創(chuàng)意來自中國。我們在作為智者的社區(qū)，我們也在實現(xiàn)這個全球化，雖然我們在用不同的語言，說英語、漢語，我們有一個共同的語言，如何治理全球依賴的經濟體，如何以全球的方式來提供服務。因此的話，與此發(fā)生了很多事情。波蘭是一個非常小的國家，波蘭有偉大的歷史，我們也希望在區(qū)域歐盟的層面來提供我們的聲音。因此的話，我們也特別希望聽到中國的聲音，我愿意支持全球化的智庫，在中國建立總部。

同時也是各個部門合作的一個產品，匯成一種知識資本。以一種具有領導力的智囊智庫，來告訴我們如何來更好地治理我們的經濟體，在21世紀。那么，我們希望除了有第一屆和第二屆全球智庫峰會，還有會第三屆、第四屆的全球智庫峰會。而且能夠給我們一種動力，因為我們是有這樣的一種需求，有這種新的思維。這種新的思維也有一種思想的來源。這種全球的智庫需要很好地組織，很好的管理。我們也希望在全球的智庫當中，中國能夠基于他的這種經濟社會發(fā)展作出更大的貢獻。

[16:43:17] 主持人：有請王輝耀博士，中國與全球化研究中心主任。

王輝耀：我覺得今天下午的討論非常好，各位都做了非常精彩的發(fā)言。我想從兩個方面進一步闡述一下，一個是全球治理，智庫在其中的作用，就是看如何進一步發(fā)展。剛才也講到了全球化也分了很多階段，全球化分了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是貿易，在全球發(fā)現(xiàn)貿易的流動。17世紀荷蘭市場又有資本的流動?，F(xiàn)在我們進入了全球人才的流動。按照聯(lián)合國的統(tǒng)計，中國這些年出現(xiàn)了大規(guī)模的移民，超過了700萬，留學生超過了200萬。人才流動也應該是智庫關心的話題。

貿易的方面，我們現(xiàn)在全球治理，比如說通過協(xié)調有WTO，金融有IMF國際貨幣基金會，人才的基金會，也應該是我們智庫關心的話題，怎么樣建立全球治理的機制，類似國際人才流動的管理機制。我覺得這個是在行業(yè)方面，智庫可以發(fā)揮更多的作用。特別是對中國來講，在這個領域發(fā)揮了越來越多的作用，包括在貿易、金融有包括在人才。剛才還講到環(huán)保，還講到了人口，還講到很多治理方面。這些都是中國智庫應該發(fā)揮更大作用的方面。這個是全球經濟治理在行業(yè)的方面。

第二個方面是在區(qū)域一體化的方面，中國的智庫和全球的智庫應該進一步加強合作，我覺得在區(qū)域方面，我們現(xiàn)在也經歷了很多的步驟，我們有亞泰經合組織，也有東盟10+3，我有東北亞合作機制。在這個方面我們還可以進一步擴大，包括兩岸三地大中華經濟圈，還有東亞經濟圈，還有儒家經濟圈。首先可以通過這個解決來我們一些問題，比如說在東亞、南亞問題上，我們有一些新的發(fā)展趨向，通過各國之間的智庫，我覺得不是為一個解決方式。大家來提出思考的方案，來提出這些方面的建議，供政府來參考。我覺得也是非常好的方面。

第三，從智庫本身來講我們有什么更多的發(fā)展方面？第一，應該加強智庫之間的人才流動，剛才講的旋轉門的機制，我覺得這都是智庫本身需要加強的，本身民間和政府的智庫。

第二個，應該加強智庫的聯(lián)盟，現(xiàn)在發(fā)達國家的智庫非常發(fā)達，包括金磚五國，包括中國和其他國家智庫的聯(lián)盟，我覺得應該更多地加強。這是我提的第二個建議。

第三個建議，智庫的論壇應該繼續(xù)主辦，這次國際中心主辦全球第二屆智庫分會，應該不斷地舉行下去，使中國的智庫真正能夠成長起來，能夠在全球化的過程中，和全球的智庫聯(lián)合起來，為全球的治理提供新的建議，提供新的視野。我想今天的時間已經很短，我想簡單介紹到這里，謝謝大家。

主持人：現(xiàn)在有請加拿大駐華工事南基維爾公使。

南基維爾南：大家好，我們如何把政府的作用和政府的支持和智庫的優(yōu)點連在一起做一些合作項目，我想說一個非常重要的想法，因為各有各的優(yōu)點，政府有資源，政府有政策的優(yōu)勢，政府沒有智庫研究的獨立性。剛才各位專家談到的那個問題，進行理論的研究，就必須得有獨立性，我們都要求短期的措施和短期的結果，可是我們在談到社會上、經濟上、環(huán)保上大的問題，都需要非常長期的措施。所以，面對這么一個問題，我們有一個特別重要的建議，就是智庫的作用。德國的政府、加拿大政府的看到金融危機的看法，就是我們不會回到以前的情況。就是加拿大政府支持了國際金融機構的改革國際金融機構的平衡化。為了給發(fā)展中國家更大的作用。前幾天加拿大政府宣布要支持墨西哥，就是一個發(fā)展中國家的候選人當國際貨幣基金的執(zhí)行主席。

我們政府最大的優(yōu)點，智庫在這個過程中有什么作用，就是說所有的政府要為他們的人口有直接的責任，所以我們經常就沒有辦法，就提出一些新的建議。有的建議就被我們自己的國家短期的利益可能有不好的結果，所以就沒有這個獨立性。我想看到現(xiàn)在的國際經濟情況，國際環(huán)境的情況，我們越來越多地靠智庫的作用，來幫助大家解決那些問題。

最后再說一點，我覺得像今天這個周末的論壇會，那些活動也作出一個非常大的貢獻，所以我也想代表大家為我們主席表示感謝，謝謝大家。

主持人：我們的時間可以再有一位下邊的代表朋友提一個問題，然后我們就茶歇。如果就沒有提問題的話，現(xiàn)在就宣布茶歇。現(xiàn)在茶歇10分鐘。

[17:08:54] 主持人：我們的時間比較有限，我們的原計劃主講嘉賓每人10分鐘，有點評專家每人5分鐘，本來我們還想留給參加會的各位朋友、各位專家提問和討論的機會。上半年由于眾所周知的原因，也包括時間規(guī)劃里沒有留給主持人一分鐘，就占用了主講嘉賓的時間，就造成了這樣的局面?；緛碚f的話，我覺得比昨天的主會場還是比較成功地控制了這個資源，我們下半場的話，大家一起再接再厲，我們把演講者的精彩觀點管理好，或許還有時間。

有我們的問題，有組織計劃的問題，也有各位在座的問題。請各位在外邊茶歇的朋友先進來，我按照我們的秩序就開始好了。我們的下半場還是繼續(xù)咱們的話題，這次的主辦單位不能不重提一下，因為20年來一直為中國的改革發(fā)展做出很大的貢獻，這就是中國(海南)改革發(fā)展研究院?，F(xiàn)在我們請中國(海南)改革發(fā)展研究院院長遲福林，做關于中國經濟社會轉型中的智庫作用的演講。歡迎遲教授。

遲福林：謝謝主持人，女士們、先生們下午好，最近一個時期，我們一些智庫和學者在如何評價政府主導型的經濟方式上面有不同的觀點。

作為中國的智庫，我想我們恐怕不能回避要不要，以及中國政府主導型的增長方式，是不是中國發(fā)展模式的突出特點，要不要改變這個模式，為此我提三個問題與大家討論。

第一，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與GDP。首先我們知道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有其特定的背景和歷史貢獻，應當說在市場經濟形成和起飛過程中，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有其客觀需求和歷史貢獻，我們需要討論的問題在哪里呢？就市場經濟體制初步形成后，政府主導型經過增長方式弊端開始凸顯，并逐步積累風險。政府主導型增長使政府，尤其是地方政府把主要經濟放在投資擴張上，導致投資增長過快，不斷加劇投資消費失衡，這些年盡管消費者零售額保持兩位數(shù)的增長。但2010年居民消費率已經降低到33.5的歷史最低水平。再如，政府主導型經濟增長方式消耗大量資源，加大資源環(huán)境壓力。一些省區(qū)的“十二五”規(guī)劃，大多數(shù)是以投資的高度擴張和能源的過高需求作為支撐經濟增長的兩個條件。

我看有個材料，有的專家估計，全國各聲區(qū)要在2015年能源消耗總量也超過150億噸標準煤。2010年的32.15億噸標準煤增加50%左右，顯然是不可持續(xù)的。就是說，長期實行政府主導型的增長方式也帶來了GDP膨脹。從地方層面看，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我認為有這樣四個特征，以追求GDP增長方式為主要目標，以擴大投資規(guī)模為重要任務，以土地出租和商業(yè)化項目為突出特點，為資源配置為主要手段。

從今天看來，這種增長方式使GDP主義盛行，具有明顯的不可持續(xù)星。

第二個大問題，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與當前改革的困境。主要的觀點，我這里有三個，第一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扭曲了政府與市場關系，是堅持政府主導基礎上的市場作用，還是堅持市場基礎上的強大政府作用，在今天這個問題還未能得到很好地解決。例如，政府在控制的資源不是在縮小，而是在擴大，這就使市場在配制資源的基礎性作用不能不受到一定的影響。第二個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偏離了政府的職能，在市場經濟體制形成的背景下，政府的基本職能是創(chuàng)造了良好的發(fā)展條件，提供優(yōu)質公共服務，維護公平正義。從現(xiàn)在的情況看，由于堅持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地方政府的主要精力放在抓速度、抓投資、抓項目上，甚至把經濟增長同發(fā)展劃等號，這是公共服務不能增長，也不能保證經濟社會發(fā)展一定程度的失衡。第三，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削弱改革力度，在先行的財政稅收體制和干部考核制度下，GDP成為政府政績的剛性指標，這就使重增長、輕改革的傾向逐步突出。在當前看，盡管改革有一定的進展，但總體上改革面臨著多方面的困境。

第三個大問題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與投資消費的失衡。這里有三個判斷提出來，第一，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與加劇投資與消費的突出矛盾，中國的消費，尤其是居民消費足力，已經成為當前失衡的矛盾。能不能在“十二五”時期扭轉消費力的下滑趨勢，初步形成消費主導的格局。

從中國的情況來看，改變投資消費失衡的格局，關鍵在于轉變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的體制機制。

第二個判斷，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加大了經濟結構的扭曲程度，形成消費主導，重在提高服務業(yè)發(fā)展的比重。從現(xiàn)實看，政府通常把主要精力放在資本密集型項目投資上，導致經濟結構扭曲，這也使我們服務業(yè)長期徘徊在40%左右的一個重要原因。這種情況說明如果不盡快改變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我們所改變經濟結構將是非常困難的。

第三個判斷，政府主導型增長方式具有明顯的國富優(yōu)先發(fā)展的特征。從事實上看，GDP長期快于居民收入增長，國家財政收入成倍快于GDP增長。這種國富優(yōu)先的偏好投資，是投資消費失衡的重要因素。因此實現(xiàn)由投資主導向消費主導的轉變我認為關鍵在于從國富優(yōu)先的發(fā)展導向轉向民富優(yōu)先的導向。

最后整體來說，改變政府主導型方式，應該涉及結構性矛盾和結構性改革。就是說，這就需要中國的智庫進行獨立、客觀的研究。因此說，中國的轉型與發(fā)展需要大力地發(fā)展具有國際性視野、戰(zhàn)略性思維、獨立研究的智庫。今年也是我們中國改革發(fā)展研究院成立20周年，我們講按次來努力建設中國改革的智庫。謝謝大家。

[17:20:15] 主持人：下一位是司馬拉瓦克維什南先生，印度政策研究中心榮譽教授兼主席。

司馬拉瓦克維什南：大家好，非常高興有這個機會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的觀點，在剛才說了政府是花更多的時間用于智庫，有些人在政府工作了幾十年，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我加入了智庫的工作，我是前政府官員，現(xiàn)在是一個智庫的負責人。

有的時候，我們是只有在離開了政府部門，我們才真正意識到真正的現(xiàn)實社會是什么樣的，所以我非常高興有這樣的機會能夠跟大家分享一些我的看法。智庫的一個問題，就是要保證獨立，我們就是這樣一個獨立的機構，我們不接受國家的經費，我們有自己的項目，根據(jù)項目來獲得經費。我們的人員也不是很多，但是覆蓋的面，就是研究的面非常廣。我是我們機構最大的人，其他的很多同事都很年輕，我們在這個機構中也有各個年齡階段的研究人員。印度的智庫作用，跟世界各地的其他地方是相似的，比如說研究治理的，還有政策等等，我們看到很多國家都有類似的問題，包括氣候變化。

在智庫的組織結構也有所不同，他們研究的重點也有不同。有一些智庫，比如說像中國，還有印度，他們面臨的一些問題，有些是更加緊迫。薛瀾教授也提到了，在印度的話，我們有兩百多個智庫，我們的機構也是盡量地使得智庫具有獨立性，我們是一個民族制的國家，所以說這個權利機構是一個流動的狀態(tài)，也就是說我們不知道第二天或以后誰會上臺執(zhí)政，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不能能關注幾個人的觀點，我們要關注公眾。所以說我們在研究的過程中，不光是研究政府，還研究司法機構面臨的問題，以及還有立法領域所面臨的問題，所以說我們在經濟領域、環(huán)境領域、安全、社會運動方面的話，都進行了研究。

在經濟里面的智庫，他們對于政府的影響會比較大一些，而在司法和立法方面呢，影響要小一些。在環(huán)境方面的智庫，他在司法方面影響大一些，而安全方面的研究的智庫，在政府方面的影響要更大一點。而研究社會運動的智庫，在立法、司法和行政都有相應的影響。我們知道在行政部門跟政府的部門，我們跟他們討論的余地是比較有限的，因為他們是不太原因承認有這種改變的必要。每次我們要往前邁一步的話都會有體制上的一種抵制，這是從政府思維上來說，政府覺得不必要，或者不鼓勵。因為他們只關注現(xiàn)在，司法呢，司法從本質上來說，是抗辯制的。而立法跟政治的空間，則是有政治立場、政黨的立場，因此的話，我們看到智庫，他能夠提供一種比較中性的談論空間，而且能夠允許更廣泛的參與。因此的話，我們覺得在公共政策方面，智庫應該能夠扮演非常重要的作為，因為智庫他不是通過一些社會的運動，不是靠一些抗議的行動，我們當然有我們的局限。從傳統(tǒng)上來講，我們關注國內的事務，因此的話，跟國外的接觸和交流比較有限，對其他國家的了解和其他國家問題的了解是都不足的。這樣的話，就意味著我們現(xiàn)在就要強調智庫分享知識的重要性。這也要求對我們的觀念、思維進行一些改變，才能夠應對現(xiàn)在的時代，在全球化方面提供一些建議。我們強調把學術界和政策制訂者做更好的連接。

怎么樣彼此相互理解呢？首先要強調我們現(xiàn)在面臨問題的一些共同性，我們知道中國跟印度兩個國家之間有很多共同的問題，印度并不掌握所有的答案，中國也不掌握所有的答案。這是一種大的新的變化，怎么樣處理。我們如何處理人口的移動，如何處理宏觀經濟以及多樣化、食品安全性跟就業(yè)，我們需要打量不同國家發(fā)生的不同情景，在印度我們有幾個項目，像在中國有幾個項目一樣，我們有國家的農業(yè)人口就業(yè)保障組織、教育網絡方面的組織。因此的話我們需要一種長期的交流，當然首先我們要克服語言的障礙。

智庫非常有用，除非你愿意跟別人對話，不是你的選擇，而是你要愿意來彼此對話。我非常感謝中國組織了這樣一個全球智庫峰會，使得我們能夠增加彼此的了解。我覺得智庫非常得重要，獨立性對于智庫來說非常重要。當然作為智庫來說需要資金的支持，但是別人給你提供資金，并不是喪失你的獨立性。當然獨立性并不是說比較排斥合作，合作非常得重要。同時，我也要強調一個但蒙的重要性，否則的話，沒有聯(lián)盟的話我們要想理解人類共同的挑戰(zhàn)是比較困難的，找到答案是非常困難的。我們應該采取一種開放的態(tài)度，找到共同的答案。但是別我們有一中歷史感，這種歷史感不應該向現(xiàn)實的模式去屈服。

[17:29:54] 主持人：下一位有請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系學院教授、全球治理研究中心主任龐中英先生。

龐中英：非常感謝有這次機會跟大家交流，感謝主席。我聽了兩天的會，我修改了一下我的發(fā)言稿，我主要講這么幾點，大家都是經濟學家，從經濟學的角度來談，我更多是政治學的角度，盡管我的背景里面有經濟學。

我首先談一下關于治理的概念，這個概念尤其對中國的聽眾、中國的參加會議的各位朋友應該有益，這個概念在西方是跟政府相對的，但是在中國這個字進口過來，我也是這20年來一直在關注這個概念，進口過來就變成進口的主題。我非常同意遲院長談到的，要加強社會和市場的力量、民間的力量。這也是克強副總理昨天的一個主題。

第二點，我想說一下，其實有三個概念我們要注意，第一個概念，國際治理。第二個概念，全球治理。第三個概念，世界政府。我記得去年10月份在上海世博會閉幕式上舉行的高峰會上，溫家寶總理、聯(lián)合國潘基文秘書長，還有美國的諾貝爾學家講授談到了愛因斯坦的思想。這次會議上有法國的學者提到了世界政府的思想。我想僅有國際治理是不夠的，僅有全球治理也是不夠的，必須要考慮到某種類型的世界政府。

第三點，我想將一個對于當前的全球治理改革，還是重建這樣的一個情況。我參加了中國的國際會議，今年也分別在新加坡、比利時、盧森堡參加了兩場演講，就是關于中國與全球治理關系。我前不久還去盧森堡參加了英國外交部舉辦的會議，上個禮拜剛剛回來。我感覺到世界上，包括中國有兩個意見，要改革舊的東西，改革聯(lián)合國。還有一種思想，就是重建，我們看到這次研討會有一個重建布雷頓思想體系的思想。

我認為應該僅有改革是不夠的，我們需要重建，所以我非常高興地聽到了加拿大公使提到的世界不會回到以前的情況，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觀點，我也認為要把改革和重建這個東西結合起來，這是我講的。

還有第四點，現(xiàn)在我們有復數(shù)，有許多個全球治理，我們需要治理的治理，我們需要治理的治理，比如20國集團，可能解決最高的問題就是治理已經有的各種各樣的問題。聯(lián)合國管理會可能也要完成這樣的角色，就是治理的治理。我們有好多這樣的機構，政治、安全、經濟、金融、貨幣都有了，但是現(xiàn)在我們進入了更高的，就是治理的治理。就是我們對已經有的多種多樣的治理的網絡，尤其是的網絡，正式的非正式的，民間的和政府的要去作治理，這是更高層次的任務。

下面一點，我想談到關于全球治理的政治問題，就是全球治理的政治學。中國還有印度，尤其是印度、巴西，中國提出來國際關系民主化，這都非常好。這里面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除了合法性問題以外，還有一個一定要提出來的問題，就是誰來治理管理美國。美國一直在管理世界。但是的話，讓誰來治理美國呢？所以這個問題必須提出來，盡管有些美國人會有反對，我覺得不要緊，這個問題還是要坦率地提出來。

最后一點，我想提出來上一組還有許多人談到了智庫的問題，我準備了很多智庫的話題，我不想重復。這里想補充一點，除了我同意清華大學薛瀾教授，我的中國學術界同事的觀點以外。我本來想講薛老師的話題，我就不展開了，我就想講一個東西，中國是出口大國，但是中國很少出口全球問題的解決方案。鄧小平說中國不輸出，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政治問題。去年我在上海復旦大學作演講，提到了一篇論文，這個論文下個月要發(fā)表出來，我覺得中國智庫一定要想辦法出口，這個非常重要，這是我對中國智庫，也包括我們在大學里面的一些智庫的使命和作用，然后我自己提到的一個重要任務。

[17:39:11]

主持人：我突然產生一個想法，剛才遲福林提到要改革政府主導型的機制，龐教授提出改革美國機制的想法。反過來對中國來講，是不是也有這樣的可以討論的話題。

現(xiàn)在我們請墨西哥學院經濟系教授，就是羅梅羅教授，他談的題目是智庫在墨西哥非正規(guī)就業(yè)與就業(yè)不足應對政策和框架的作用。我們知道墨西哥在過去三十年來美國的市場化改革當中，是一個很慘烈的案例，所以請墨西哥的羅梅羅先生。

羅梅羅：大家下午好，謝謝主持者給我這樣一個機會我要跟大家談的是墨西哥問題。我們正在一個十字路口，我們是不是作一個追隨者，還是作為政府應該深化我們跟美國的關系，我會談一下我們墨西哥的社會問題，犯罪跟販毒也是我們的社會問題，大家也可以幫助我們解決社會問題。

我這里主要是談我們的勞工市場，我們看到在墨西哥的勞動市場，非正式用工非常多，這是因為投資的不足，而不是因為過分管制的問題。比如說我們的養(yǎng)老基金，養(yǎng)老保險，健康醫(yī)療保險不足。因此的話，我們非正式用工是非常得多。同時，我們的勞動生產率也是相應得比較低，而且他們的工作也不穩(wěn)定。讓大家看一下我們非正式用工從1944建立起了我們社會保險的制度，從那以后大家看到非正式用工變化的情況。一方面墨西哥發(fā)展非?？?，另外我們在不斷吸收富裕勞動力。因此的話，我們的非正式用工非常得多，1989年大家看到是比較高。那個時候，我們是政府對經濟有一些放松管制，非正式產生了保障行為，在整個用工里面從3%增加到35%。同時墨西哥跟美國和加拿大簽署了自由貿易的協(xié)議，這些自由貿易協(xié)議是禁止貿易的保護主義，不能夠進行行業(yè)的報混。這樣的話，就使得我們的產業(yè)政策出臺是非常困難。大家看到這一張幻燈片是我們GDP的增長情況，還有出口的增長情況，這兩者之間的關系，好像不是很大。另外我我們的出口是占整個生產量的47%。因此的話，我們的出口量是比較大的，我們的財政部長也講出我們應對金融危機，由于我們的出口量比較大，所以我們的應對能力是比較弱的，也沒有一個好的辦法。

另外，我們賬戶下也有很嚴重的赤字，我們資本的流入也是非常的大。但是資本流入進來以后到什么地方呢？一方面進入消費領域了，很少是便成了資本。

這是工人的投資，大家看到對于工人的投資，在1980年到現(xiàn)在為止并沒有增加。這是這個時期的外匯率，這也是在上升的趨勢。我們看一下墨西哥的貨幣政策，然為利率平價是這樣的計算，這是由這個遠期的貼現(xiàn)來計算利率的平價，所以我們不能夠用利率來刺激經濟。如果用利率手段就會導致資本的外流，我們現(xiàn)在央行是一個獨立的，也和財政部沒有這種一起來協(xié)作，所以這是我們的一個結論，我們現(xiàn)在有一個開放的經濟，但是進系統(tǒng)的發(fā)展不足，還有獨立的銀行，我們的貨幣是估值過高，導致在投資的利潤比較低，因此，我們在勞動力市場有很多的非正式的勞工。同時的話，導致了生產率比較低。

我們怎么辦呢？我們要這個開放資本市場，我們要開放這個商品市場，我們需要跟美國的協(xié)作。包括商品的這種流通、資本的開放、商品的開放都需要美國的支持。如果沒有美國支持的話，我們能做的事情非常少。我們要為改革而進行改革，我們要重新考慮資本系統(tǒng)的開放，以及商品市場的開放，如果在我們的制度設計上有什么建議的話，希望各位提出來。

[17:47:28] 主持人：下面一位國際勞動組織北京局勞動關系和社會對話高級專家李昌徽先生。

李昌徽：非常感謝給我這樣一個發(fā)言的機會，我們剛才已經聽到了關于在發(fā)展和改進治理過程中智庫的作用，我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探討這個問題，就是工人的組織，以及雇員的組織。一方面我是來自于國際勞動組織的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都知道我這個機構。國際勞動組織呢，是一個特別的機構。勞動組織和中國的五四運動是同一天成立的，我們的治理機構和其他的聯(lián)合國組織和世界銀行來說是不一樣的，因為我們專門是關注雇主與雇員機構的組織，所以說我們不是關注政府，我們是關注雇員與雇主之間的關系。

所以，我想著重來強調雇員以及雇主組織的對話性，這對包容性的發(fā)展來說是非常重要的，我們來看一下中國的情況。中國的情十二五”計劃，就是要確保一個包容性的發(fā)展，同時使發(fā)展能夠更加得公平，同時的話更加使社會公正。所以，這是我們國際勞動組織的目標。我認為中國要實現(xiàn)包容性的發(fā)展，不僅需要政策的支持，同時還需要調整權利的結構，包括經濟中關鍵的利益相關方，也就是雇主和雇員的權利機構，才能夠實現(xiàn)包容性的發(fā)展。

我們看這張幻燈片，這是張平面圖，我們看到這個公司的差距，以及集體談判權之間的關系。我們看到很多國家他的工人待遇是由談判來實現(xiàn)的，我們在這里可以看到不同的國家集體談判的比例是不同的，在北歐國家，事實上70%到80%的員工都參與到集體的談判機制，但是左邊的國家，也就是美國、日本，他們的員工參與進談判的不到20%。我們看到由于這樣一種差別，這個工資的差距在這些員工參與集體談判比較低的國家，看到差距很大。我們看到這兩者之間有內在的關系，越多的員工參與到集體談判里面工資差距會越小。這是顯示了集體談判的力量，越來越多的工人參與到集體談判里面，工資的差距就會越小。

在中國的情況怎么樣呢？這張圖就是中國的工會和集體談判協(xié)議的比例，我們看到這個紅色的部分就是工會的數(shù)量，我們看到從2001年開始，這個工會的數(shù)量在上升，這個藍色的線是參與集體協(xié)議員工的人數(shù)，我們看到這個人數(shù)也在上升。在中國的話，還有國外的很多人都質疑工會的作用，很多人都認為工會不能夠代表員工的心聲和利益，這個批評的話也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想強調，這種情況有所改觀了，因為勞工已經出現(xiàn)了短缺，還有就是更好的法律制度的保。另外，還有這個工會本身的改革，所以說我們有數(shù)據(jù)表明中國的工會變得更加有用、有效。

這意味著什么呢？是不是中國的工會能不能為勞工市場的分配帶來一些改變，這是非常重要的問題。我們認為工會加強集體談判的話還有一定的空間。我認為這樣一種改革的話，不光是可以改變收入分配的情況，初次分配。還可以改善二次分配，也就是說智庫系統(tǒng)的參與來研究工會以及雇員之間的對話，同時的話，在中間起到一個橋梁作用，從而更好地協(xié)調雙方關系的優(yōu)化，所以這不光是中國的問題，同時也是國際的問題。在這方面的話，國際勞動組織非常愿意和IMF、世界銀行一起來共同增強改善這個全球的治理結構，通過這樣一種方式，謝謝。

[17:59:01] 主持人：下面我們有請上海社科院智庫研究中心主任王榮華接受，請王教授。

王榮華：主持人、各位代表我就全球經濟治理與智庫作用談三點看法，求教于各位。

第一，全球經濟治理需要有文化視角，國際金融危機爆發(fā)以后，全球治理問題迅速上升到政策和戰(zhàn)略的高度，中國作為一個新興經濟大國為危機后全球經濟體系的恢復與重建，承擔著更多的國際責任、信心和決心。作為智庫，應當積極參與全球經濟治理，我覺得還要積極推動文化交流，這又重新開始人對人、心對心，認真傾聽、互相尊重，努力消除障礙和誤解，才能更好地推進國際合作和發(fā)展。

八年來，我們曾經在上海舉辦過四屆中國學論壇，我們分別以和而不同、層次不清、和平和諧、和衷共濟、和和共生，來討論中國的和文化，得到了與會朋友們的肯定。這個論壇是由民間的力量主辦和承辦的，全球治理討論的，不光是政府和政府之間的關系，就是說傳統(tǒng)的國家在全球治理中的一個作用，而是非政府組織、跨國公司、民間團體、各類智庫組織，也就是民間力量、民間智慧，非政府力量在全球治理當中的作用。

關于全球治理的議題，很多問題難以靠單個國家來解決，譬如全球安全、生態(tài)環(huán)境、國際經濟、跨國犯罪、基本人權等等，而必須依靠國際的合作才能解決。當今世界經濟發(fā)生了巨大變化，而且還正在處以深刻的調整之中。這就要求發(fā)達國家和新興大國肩負起共同應對危機的重任，像G20作為新的大國力量的平臺，解決全球治理問題提供了新的工具和路徑。所以這個問題需要有全球視野、文化視角、需要明天的力量。

我講的第二個問題是全球經濟治理重在本土化治理。毫無疑問，全球經濟治理需要全球的共同參與，但是，隨著區(qū)域經濟、全球化趨勢的進一步發(fā)展，某一個地區(qū)發(fā)展也會面臨著諸多的問題，這些問題不僅有本土化的特征，也具有全球化的特征。某一個地方的發(fā)展問題解決好，在某一個層次上就具有全球治理的重大意義。世界好比是一個大網絡，分成若敢個網格，在本土化的節(jié)點上的作用是不容忽視的。我想，以背靠中國大陸，面向太平洋的上海為例來做一個闡述。

大家知道上海證在致力于三個中心的以及國際化大都市的建設。譬如說建立國際金融中心和航運中心的問題，這個不僅僅是上海的大事，也是作為全球城市發(fā)展中的重要問題，這個問題本身就具有全球經濟治理意義的含義和意義。又譬如說人民幣多國際化，上海國際金融中心就必須順應和適應這樣的發(fā)展要求，要為長三角和全國發(fā)展提供重要的金融服務和支柱，而要為中國參與全球經濟的競爭、合作服務。譬如說建我們正在面臨著產業(yè)結構調整以及成本上升的重大挑戰(zhàn)，為此發(fā)展社會服務業(yè)和制造服務業(yè)成為了上海的必然選擇，但是這些發(fā)展面臨著越來越高的成本挑戰(zhàn)。這些問題其實也是全球城市在轉型發(fā)展中同樣遇到的問題。又譬如說上海作為國際大都市的建設和發(fā)展，也是全球城市共同的，比如說大部分的人口流動、城市安全運行，住房、交通、保險等等的公共問題。所以全球治理，只有與本土結合，為本土的實踐創(chuàng)新全球治理提供經驗和教訓。

第三個，全球經濟治理需要新智庫，發(fā)揮獨特的作用。應對全球風險時代，需要勇氣、膽略，更需要智慧。除我們自己以外，特別要凝聚世界人類的智慧，提出解決問題的方法，包括理念、機制、秩序，這是新智庫的歷史使命。

從我們的研究和實踐來看新智庫的功能和作，我們想大致歸納稱五個方面。

第一，是戰(zhàn)略、政策的儲備庫，堅持前瞻性、可行性、戰(zhàn)略性。要圍繞政府工作，圍繞社會重大的理論現(xiàn)實問題。

第二，社會大眾的羅盤指南。就是要堅持用專業(yè)知識解答大眾的問題，要引領社會潮流，教育大眾理性思考，影響民意，防止民粹主義。在誠信成為社會稀缺資源的時候，智庫增加公信度，迫在眉睫。

第三，水漲船高，根深才能葉茂。

第四，人才培養(yǎng)的蓄水池，要堅持實現(xiàn)思想者與行動者，學者與官員身份的轉換。目前中國的狀況，就智庫與政府的研究人的門是在選擇著。但是智庫到政府的人，這扇門開得比較多，政府再回到智庫的相對補多，這個門是開了半扇門。所以，政府要智庫的人，因此我們要成為一個池，人才池，隨時能夠提供。

第五，國際交流對話平臺。堅持開放性研究，傾聽不同聲音，通過交流爭取話語權，共享人類智慧。

上海社科院在三年前成立了智庫研究中心，我們有同行說，你們在建智庫的智庫，我們想看不同學科之間，要相互交叉、相互提高，在智庫的研究中深深感到有不容回避的問題。比如說，一方面智庫建設方興未艾，同時力度不夠。同時從自身來看，有體制機制問題、人才儲備問題、政府官員學科發(fā)展問題，與媒體特別是新媒體的關系問題等等。

我們智庫的發(fā)展需要加強多與智庫的合作與交流，特別是國際交流，這要堅持開放研究，共享經驗智慧才能共同發(fā)展，謝謝大家。

[18:04:27] 主持人：下面進行專家點評，下面有請挪威駐華大使司文先生做一下點評。

司文：主席先生，各位代表我感到非常的榮幸，能夠參加第二屆全球智庫峰會，謝謝組織者，謝謝各位發(fā)言人。分論壇四的發(fā)言人講的非常有意思，非常有見識。

剛才，我傾聽了遲福林院長的發(fā)言我從他的發(fā)言里學到了很多的東西，您作為一個最主要的智庫院長，在中國的發(fā)展當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你們是高度水準的智庫。今天下午我也傾聽了其他的發(fā)言，來自于其他的智庫，來自于其他的國家，包括來自印度、墨西哥的，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的時間不夠，所以我集中來談我的三點觀察。

第一，我們面對問題的復雜性，談到全球的治理，尤其是金融危機之后，我們面對的挑戰(zhàn)是非常復雜的，我們的參會者談到決策者是需智庫、全球新的思維為政策所借鑒，這是非常重要的。我非常同意剛才講到的中國貢獻的話。沒有中國的貢獻，沒有其他新興經濟體的貢獻是不可能有這么快的恢復。我們看到在這個世界經濟當中的新興經濟體，包括中國開始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因此的話，二站以后所建立起來的一些全球的模式，應該做一些相對的變化。

另外，智庫的這種前瞻性、全球的視野非常重要。第二，要強化智庫跟政府之間的聯(lián)系。中國的政策制訂者在尋求好的創(chuàng)意，如何治理這樣一個大的國家，如何實現(xiàn)好的經濟轉變跟社會轉變，這是非常的重要，這也是中國的特色。

第三，非常重要的一定，就是智庫應該把眼界跨越到國際，中國的智庫已經開始跟其他的國家智庫進行合作了，來分享自己的思維、創(chuàng)意，這對未來來說非常重要。

我覺得中國有約見思想者，跟其他的思想者交流有很大的空間，中國在發(fā)展方面跟挪威發(fā)展的研究所，來進行緊密的合作。跟中國的合作已經有多年了，而且?guī)砹朔浅Ｖ匾某晒?。我看到中國跟挪威在這個領域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兩國政府都非常愿意傾聽，愿意接受智庫的思想，這種合作是我們雙邊關系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

我也認為還有進一步拓展和做的計劃，在中國智庫跟挪威智庫之間。包括能源、城市管理、社會福利，我希望這樣的合作在未來能夠得到進一步的加強，能夠給兩個國家?guī)硪嫣帲俅胃兄x會議的主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