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并：當前經濟走勢與企業發展實錄

2010年04月17日 14:49鳳凰網財經【大中小】【打印】共有評論0條

馮并：當前經濟走勢與企業發展實錄

中國企業家協會執行副會長馮并

鳳凰網財經訊為幫助企業有效應對國家宏觀經濟政策的變化，及時調整企業發展戰略，加快轉變經濟發展方式，積極把握市場成長機遇，擴大高端商業人脈資源。宏觀經濟形勢與企業發展戰略論壇于2010年4月17日至18日在北京舉行。鳳凰網財經全程圖文直播，中國企業家協會執行副會長馮并主題：當前經濟走勢與企業發展。

以下為中國企業家協會執行副會長馮并發言實錄：

馮并：各位好！上午徐錠明同志和李連仲同志都發表了很重要的演講，有一些問題，特別是宏觀形勢的問題都能夠有所提及了，我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談談宏觀形勢以及發展的有關問題。大家都知道我們已經走過三十多年的改革開放的路程了，一方面面臨著國有企業的轉型，另一個是民營企業的崛起，三資企業不斷成立，這就構成了一個當時的經濟發展特別是企業發展的一個政策。但是經過三十年以后，我們現在走到了一個十字路口了，一方面看到前途是非常光明的，另一方面，問題之多，大約也是從來沒有見過的。所以我們講挑戰，這的確是一個大的挑戰。判斷宏觀形勢是一個方面，企業的發展肯定是在宏觀形勢的發展當中要做出自己最好的選擇，因此一個主要的問題就是中國的經濟和中國的企業，目前究竟走到一個什么樣的發展階段，也就是我們現在處在什么地方，將向哪里去？搞清楚這個問題，我想對宏觀走勢能夠有所了解，更主要的是對企業的決策也是有益的。如果從各個角度來表述，我們可以找到很多的概念，比如我們現在走到了工業化的中后期和重化工業階段，這是大家經常講的，這是對的，恐怕我們不能按照一般的教科書，說你的發展階段經過這個，經過那個，必然按照原來的一種路程或者原來的軌跡發展下去，因為情況是在不斷變化的，這個社會包括全球的經濟也在不斷發展。

我們講，我們進入全面建設小康社會的這么一個階段，當然是對的，而且是我們奮斗的目標，但是這只是是我們一種發展的意愿或者計劃，并不能說明我們現在所處的階段是在什么樣的復雜情況之下來做判斷的。當然，你也可以說我們現在處在一個后危機時代，這個大家都明白，經過一多的發展，全球的經濟應該說還是走出低谷了，盡管大家對未來的不確定性還有很多具體的分析，甚至我們有的時候很表象地講講前三十年后三十年，應該說各有各的意義、各有各的看點，但是多數表述和判斷應該說都是我們自己根據自己的發展意向或者是從發達國家已經走過的歷程來判斷的，如果我們把經濟發展外部因素和內部因素綜合起來就會看到，我們現在面臨的是一個全面的經濟戰略轉型，我們正處在一個新的十字路口上，需要進行新的戰略思考，這個思考的主題就是轉型與不轉型，實際上涉及到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我們平常所熟悉的詞，就是是否持續。一個路走不通了，或者出現問題了，你就要轉。如果能夠走下去，當然就不需要轉了，那就開拓馬力。因此我們說，不僅是個十字路口，而且是一條彎彎曲曲的道路，現在叫拐點也好叫什么也好，總而言之我們面臨著新的選擇。這就是我們所講的轉型的全部的含義。

轉型應該是從五個方面來考察的，我主要講講這五個方面的事情。

第一是從發展的市場動力上講，大家都知道，過去講發展的三駕馬車，投資拉動、外需拉動、內需這么一個排列秩序。我們國家是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變，因此計劃，政府是非常強的，投資這匹馬有一個明顯的烙印，就是政府在這里掌握著主導權。外需大家都知道，前三十年，我們就打造了一個東部沿海戰略，那時候作為一個大戰略出現的，出口帶動，造成了前三十年的輝煌。現在要從投資為主導和外向型出口為主要的一種動力轉向內需，消費主導，也就是說要把居民的消費率由目前的差不多35%左右，能夠提高到50%，就是在增速貢獻率方面，能夠占到當中的一半，使我們GDP的構成和增長構成大體能夠出現一個這樣的比例，就是1：1：2，內需起碼占到一半，投資拉動可能是1/4，外需是1/4，這是一個大概其的概念。當然也有分歧的觀點，認為應當并重，不需要有這么一個很明顯的比例。如何看呢？我們分析一下09年以至于今年一季度的情況，大體可以看出一個眉目來，去年我們受到金融危機的影響，發展增速是8.9，其中的消費貢獻率是53.1%，的確超過了一半。但是這個數字有沒有準確性，我們也不好說，中國的統計數字向來不是很科學的，但是我們只能說大體差不多。消費貢獻率是53.1%，投資貢獻率是94.6%，這就很奇怪了，合起來，這兩套車居然是147.7，按照百分比算，怎么出現了147.7%，有意味著有一匹馬垮了，也就是說其中的47.7%是用來補足外需不足，就是在增長方面外需力量不足所缺的那個缺口的部分，就是說外需的增長，增長的數字里大約它的貢獻率，在09年，至少是減少了一半，原來如果是10，現在只能是5，這個用誰來補呢？只好用投資這個效應來補。雖然說在金融危機期間，主要是靠政府投資拉動，4萬億的計劃，這個事情我們看得也非常清楚，就是三匹馬里一馬當先，幾乎攬下了去年保增長所有的力量都在投資方面所能夠體現，但是我們也看到，的確居民消費貢獻率也的確超過了50%。今年一季度，很清楚，內需的貢獻率仍然維持到一個水平，比去年略低一點，但是是52%，也就是說差不多，也是相當的，因為這個百分比都是互動的。

外需，今年一季度比去年有所恢復，但是只恢復到了一個什么情況呢，仍然是負數，將近10%，9.9%，投資也比去年回落了，去年是94%，今年一季度達到了57.9%，就是說，大概其也就是將近回落了一半。回落了，但是仍然是很高的，我們在外需方面，仍然拉動力是非常非常疲軟的。當然，對統計局公布的一季度的增速11.9%是不是過熱，我們下面再討論，就外需來講，肯定是疲軟的，這的確里面有一個大問號。究竟怎么辦？第一，這匹馬要不要？肯定要，三駕馬車哪個也離不開，外需、對外貿易肯定是要抓的，因為大家也看到，隨著全球經濟的復蘇，對外貿易也開始發生了一種新的積極的變化。比如世貿組織3月28日發布報告就特別講到了去年那樣的情況下中國出口達到了1.2萬億美元，占到全球的外貿的比例10%，德國是第二位，1.12萬美元，美國是1.06萬美元，在進口方面，中國也僅次于美國，絕對數字上，中國仍然是對外貿易的大國，而且是第一個大國。但是這僅僅是個絕對數字，并不等于它的增速是可持續的，就是達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不能指望它像小孩一樣，今天長了5公分，明天長了10公分，后來成了一個大巨人，到一定時候，人的個兒就不長了，達到一定規模的時候就不可能出現快速增長的局面。

另一方面情況，2008年是世界貿易的最高峰，09年由于危機，直線下降了，2010年又有所恢復了，甚至恢復的量，全球貿易量將會以9.6%的速度在不斷增長。這里有一個結構的不同，發達國家增長肯定很緩慢，要不然美國也不會跟我們這么鬧事，發展中國家是主力，甚至達到了11%，中國在當中的份額，數量上也不會減少，但是增長的后勁，就是你有沒有比較高的增速，和對外貿易的結構要發生變化，這應該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后勁從哪兒來呢？我們想，一個是外貿的多元化，另一個就是來自于貿易產品的檔次的提高和品牌的形成。

大家知道，美國也好，歐盟也好，從他們自身的利益出發，不可能不調整對華貿易關系，特別是這次危機之后，因此我們肯定也不能吊在一兩棵樹上，要向亞洲、非洲、拉丁美洲、金磚四國開拓，這就是為什么錦濤同志在參加了核峰會以后，盡管是提前回來了，目標是拉丁美洲，目標是開金磚四國的會議，這個道理就非常清楚了。玉樹地震之前，本來總理要出訪一些亞洲和非洲的國家，這種外交和外貿是非常契合的。

大家都很關心人民幣的升值，我認為這是不能回避的事情，升值的后果應該說對國內的低檔制造業的確是災難，比如有關方面統計，我們的紡織業的利潤也不過就是3%-5%，升值3%，意味著就白干了，家電和手機的利潤也會由于升值以后，利潤會下降一半，這是升值3%-5%的概念。日用陶瓷，只能承受人民幣升值1%，如果超過這個概念，就全線虧損。國外特別是一些美國人，美國的經濟學家對于人民幣的價值的估計是什么呢，跟我們差距太大，說你至少高過了25%，甚至是天方夜譚，高估了40%。如果按照他們的做法的話，外貿基本就是一塌糊涂了。兩方面的想法是不一致的，但是從目前來講，不升值、不調解，也不大可能，所以最近我們的表述叫做，在外部壓力之下我們不能夠考慮這個問題，反過來，如果外部的壓力減輕以后，我們會不會升、怎么升，就是一個大的問題了。另一方面來講，外貿方面、外需方面的確問題多多，從目前來說，我們要保證我們的增長速率，恐怕不能把希望更多地寄托在外需這條線上，而是要眼睛向內，更多地依靠內需，從長遠來講，剛才講到了外貿的增長極限，雖然不能說現在絕對數就夠了，但是畢竟發展到一定的時候，它不能無止車模虼艘膊荒芑崾俏頤怯卸啻蟮男坌淖持揪陀卸啻蟮氖諧。掛吹秸鋈蠣騁椎姆⒄埂Ｋ裕嗟匾攬磕諦瑁餼褪俏頤切枰悸塹牡諞桓鱟汀

當然，在人民幣升值問題上，應該實事求是地去研究，對雙方當事者都是利弊互有的，就是說升值空間也不能說就沒有，對美國來講，首先減少它的貿易逆差，這是很明顯的。制約說能不能增加它的就業，這個的確是強詞奪理。那么對它們是不是僅僅有利呢？也有弊，比如我們一升值以后，出口價格太高了，對于他們一般的特別是貧困人口的一般消費者就等于漲價了，漲價以后，就輸入性的通貨膨脹，對美國的通貨膨脹的把握也是沒有什么好處的。對于我們來講，剛才講到了我們的企業特別是低水平的企業是很難承受的，但是相反也看到，在壓力下，可以使我們進一步地促進自身的自主創新、產業升級，而且還要看到，我們還可以低成本地兼并國外的企業。如果是講進口的話，我們的購買力也會增強，對我們最大的問題就是目前企業特別是一些行業有沒有這個承受力。此外就是關于熱錢的問題，大家都知道我們最近的外匯將近2.5萬億美元了，這個錢怎么來看，有的是我們出口賺下來的，但是有很多是屬于熱錢，它要看到你升值的話，就要大量涌進來，對金融就造成了一種威脅和不穩定。因此，這個事情很復雜，對誰都是雙刃劍，但是從總體來看，這種適當的升值，也會出現。

也有一種說法說最好一次升，因為至少可以控制熱錢，老是吊著一個概念說要升值升值的，他就老盯著你中國，這個熱錢就不斷進來，說房地產現在有問題，當然各方面事情都很多了，就說這里也有熱錢在作祟。很多問題還是需要多方面去看。美國的政客不管這一套，至少在議會大選之前，這個事它非要做不可。美國的一般民眾也不明白其中的奧妙，他畢竟是美國人，不是中國人，所以貿易保護主義再喊半天，它還得搞下去。因此我們不能把希望寄托到別人的想法上，更不能指望別人站在你的立場上考慮問題，要有一種思想準備，就是我們的多元化的外貿格局形成以前，中美的摩擦會不斷發生，發達國家的壁壘，現在和將來都會重重設障。剛才我們講到了外需增長的高速期過去，如果我們能夠守住陣腳，同時能夠有所增長，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而要守住陣腳，有所增長，那就是一個企業向價值鏈高端發展，產品要升級，要有技術含量，要有品牌，另一方面就是要看到最大的貿易流來自發展中國家。有人曾經講過，這兩年以發展中國家外貿的增長就會有5%的一個比例，正好抵消了這方面的落差。所以在多元化和產品升級當中保出口，大約是我們必須的選擇。從目前來看，一季度或者去年，我們的內需占到了增長的貢獻率的50%，但應該說這個力度不夠，因為一匹馬車已經趴下了，在慢慢恢復，現在擔子增長的力量主要來自投資和內需，如果內需只是占到了50%，我們還要保持投資的50%左右的一個力度。顯然，這個東西也有不可持續的一面，特別是投資的不可持續性。今年商務部也通過建設農村的配送中心、持續推進家政服務一體化、推進換代消費、擴大信貸消費等等措施，進一步要擴大內需，但是這些都是一些手段，都是戰術，真正的動力是推動城市化。所以大家要看到中國之大，如果以內需為主發展，條件是得天獨厚的。比如說我們的城市化率，從45%提高到60%，有意味著城市人口一下增長了1個多億，這些人進入城市以后，住房需求、其他消費需求、教育需求、醫療需求是相當巨大的，國際上也有一個統計，目前超過50萬人口的城市大約四分之一都在中國，所以中國的城市化發展，盡管給我們的管理上提出了挑戰，但是必須要做。

第二就是推進國民收入格局的改革，特別是二次分配的改革，也就是說前三十年私人產品短缺問題解決以后，進一步推動民眾在教育、醫療、養老等公共產品的增長方面要下大功夫，改變民眾的消費傾向，真正增強市場的內生動力，特別是全面建設小康，意味著中產階級的隊伍會不斷壯大，30多歲的人里，千萬富翁、億萬富翁很不少的，他們的壯大、他們的生活方式的改變和生活水平的提高，將會是內需消費的發生是幾何基數增長。這是我們必須要轉的，也是企業家必須要考慮的，你的著眼點在哪里。

另一方面就是從發展方式上來講，這就涉及到由投資驅動向創新驅動轉型。這個又關系到企業的國際競爭力，關系到國內企業界競爭力的提高的問題，關系到內需的擴大和外需的穩定。目前投資拉動還是增長主力，但是不能一直如此，就是說它有不可持續性，為什么現在房價飛漲，大家說，至少其中有一個因素，地價太高了，為什么地價高呢？政府的財政根本是不夠投資的，我們到處都是百廢待興，只有第二個由于土地財政了，有錢了，就可以搞基礎設施了，是有道理的，但是是不可持續的，如果僅僅建立在土地的提高上，就是今天這種局面，如果是沒有的話，如果這個房價掉下來了，土地很便宜的話，缺乏第二財政，這個錢又從哪兒來？最后就是征稅，征稅又會是什么結果呢？大家覺得企業太難搞了，就沒有積極性了。這種模式的確也是不可持續的，必須不能再追求數量，再追求高的GDP，要重質量，要避免低水平的重復建設，特別是造成不僅是落后產能過剩，先進產能在過剩的怪圈，因此依靠技術創新，也是我們轉型的第二個非常重要的概念，從國際上看，日本和韓國轉型用了二十年，三十年，我們現在提出用十年就實現科技創新整體的跨越，應該說是一個挑戰，最近國務院確定十一個重大專項，包括數控機床與裝備、大飛機、新一代的寬帶無限移動網、核心電子器械、高端芯片、集成電路、制造裝備和工藝、大型油氣田及煤層氣田的開發和先進核電站、水體污染控制等等，轉基因生物品種和新醫藥，這是十一個重大專項，這里有不少都是新興產業，對于新興產業，國家也非常明確，不僅財政上支持，甚至證監會創業板也重點扶持九大領域的企業上市。同時明確，另八個領域包括房地產在內的八個領域要特別謹慎，這九大領域是新能源、新材料、信息、商務、新醫藥、節能環保、航天航空、海洋、先進制造、高技術服務，這應該說是一個明確的信號。那八個領域，就是要謹慎的，謹慎的是紡織服裝、電力煤氣以及水的生產供應，房地產及土木建筑類、交通運輸、食品飲料、金融、一般服務業產能過剩和重復建設的一些行業，這個信號是非常明確的，有一些可能都是我們企業家原來發展得得心應手的領域，但是在未來，的確又不是真正要支持的。因為不搞技術創新不行，不發展新興產業不行，我們大家都知道，重工業能耗占到總能耗的70%，像鐵礦石、鋁土礦對外依存度超過50%，二氧化碳和二氧化硫排放占到工業系統排放的70%和86%，這個格局必須調整，這個調整不是不發展，干脆關掉就完了，必須有替代品，必須有創新，傳統的產業要有新的技術含量，新的產業自然技術在當前應該說是高端的。廣東最近在啟動現代500強企業的遴選，91個地區報了1500家，可以報出1：3的比例來遴選，按照先進制造業、新興產業100，現代服務業100，優勢產業100，現代農業100，選取500家進行支持，這里就涉及到了剛才講的很多新的產業和新的技術，應該說在創新方面還是通過不僅是怎么掌握核心技術的問題，還是通過新興產業的發展來走到前面。這個轉型的確對我們企業的結構、對結構的調整影響是巨大的。

第三個轉型就是從投資主體方面，將由政府主導轉向企業與民間主導。這個話我們說得早了一點或者更明確一點，但實際上就是這么一回事情，由主要依靠政府主導的投入轉向更多依靠市場力量，無論是國內投資和海外投資，都應該這樣，大家都知道激勵就是一個典型，這20幾個億，無論籌資是怎么籌來的，但是這個方式是對的，我們在海外兼并一些國外的品牌的企業，同時也在國內投資方面，更多地要借助于民間的力量。因為剛才講到了政府的投入有它自己的一個程序。而且也看到了政府主導投資的話，也是經濟過熱的一個根源，導致投資重復建設、產能過剩等問題。如果民間的話，就要考慮成本等很多問題，因此我們要看到，將來在投資方面，要由企業本位、社會本位和民營本位，國務院一直在修改老的36條，為什么修改呢？就是因為一直落實不了。這次修改很明顯的特點就是進一步鼓勵和引導民間資本進入法律法規未明確禁止進入的行業和領域，應該為民間資本營造更廣闊的市場空間，比如可以進入石油天然氣開發，進入鐵路，甚至進入金融領域里也降低門檻，這方面我們的同志應該有所作為。

第四個轉型就是高碳經濟向低碳經濟的轉型。剛才我們講到了能源的消耗、排放，已經講得很清楚了。現在就是怎么實踐的問題，低碳經濟似乎是歐美來的，又是舶來品，是歐盟首先在上個世紀末就開始發展低碳經濟，因為它們早走了一步，因此標準權、話語權在人家的手里。這個事情怎么辦？我們如果跟進的話，的確對我們是一個很大的挑戰，你是不是一下就能減排到那個樣子？什么情況才符合我們的發展？的確有些問題，但是說老實話，這個事情不走是不可能的，這是最大的轉型因素，就是未來社會、未來經濟肯定是低碳經濟，不管你怎么想，也還要考慮這個因素。特別是在2020年減排40%-45%，需要投入2.2萬億，這也是一個大的投資領域。低碳經濟概念很大，從資源上講，涉及能源、礦業、國土、水務、城建，產業上涉及到制造業、建筑業、交通運輸業、物流業、商業、林業、養殖業、種植業，影響到金融保險的業態，就市場運作來說，有排放機制碳交易，就社會經濟生活來講，就是大家在提倡的低碳生活、低碳住宅，這個影響非常深遠。最近財政部上次規定了一個新的產品目錄，調整競爭產品的目錄，空調、電視、電熱器、計算機、打字機、打印機、顯示器、電器等九大類產品，強制采購節能產品，如果不節能，不是低碳的，很可能產品都賣不出去，銀行這方面的動作就更多了，我們不講了。

第五個轉型就是企業特別是大企業，由國內經營視野為主轉向國際化經營，完成這個轉型需要各方面的條件，比如說完善公司治理結構，得有一個明確的發展戰略，還要做強做精主業，防范金融風險，加強技術創新和品牌創新，提高人才素質等等，甚至還要履行社會責任。這當然是個挑戰，但是這一步必須走，只有走出這一步才有中國的未來，因此我們的經營管理概念是全方位、國際化的、按照國際標準來打造發展我們的企業，這個轉型就屬于企業本身的經營管理的轉型。

這五個轉型都是一些客觀的東西，這五個也是我們企業制定發展戰略的主要的參考依據，有了這個，你才能在具體的行業里遴選發展什么，引進什么樣的人才，品牌戰略又是什么，市場又在哪里，這個問題解決了，我想我們的企業才能夠不斷地向一個更高層次上發展！當然了，要看到這是一個過程，也不要著急，說轉型明天就轉了，我們改革開放搞了三十年，我想這個轉型盡管中央說是十一個重大專項，我想我們這幾個方面的轉型，大約就是后三十年我們需要做的，問題是后三十年里，首先先把第一個試點基礎打好。我們從宏觀上，和企業的發展相互連接，有助于我們共同探討我們的企業下一步向哪里去，怎么做，怎么適應這個轉型，來調整自己的發展方略。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