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屆“華人經濟領袖評選”啟動儀式文字實錄

2013年09月11日 19:29
來源：鳳凰財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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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掌聲有請，不用介紹了，有請俞敏洪老師。有請資深媒體人何力。俞總麻煩你先得過來站著。俞總麻煩你站到舞臺前，因為在整個開始頭腦討論的時候，有一個互動。

俞敏洪：很有壓力的，男人有錢沒有相貌。像他外面長的花花公子，把錢花在自己錢上，他把錢花在人最需要的地方。我們倆兄弟一直很佩服他。

何力：今天是9月10號，教師節。向你問候一下，俞老師好。我還要提醒一下，主辦方給我準備了十個問題，我擔心你提前知道了，我基本上都換了。

俞敏洪：一個都不知道。

何力：今天新東方的股價是多少？

俞敏洪：還真不知道。

何力：你覺得你的成功運氣占多大的比重？

俞敏洪：占到了50%。

何力：你最近讀的書是什么？

俞敏洪：陳寅恪的最后二十年

何力：新東方托福15天50人的賣多少錢？

俞敏洪：不知道。

何力:四千。男人的青春期有多少？

何力：82以后。

何力：前兩天說是90后。你當年的創業伙伴喜歡誰？

俞敏洪：王兵，他在這。

何力：你的夢想是什么？

俞敏洪：還有很多女孩子可以愛我。

何力：十個問題沒有問完。

王冠：還可以接著問。

何力：三位領導辛苦了。先討論一下俞老師和新東方吧，我看過《中國合伙人》以后，我一直再想，今天的情況來看，那個電影弄到美國上市，感覺打敗英雄壯舉，是不是有點夸張，以今天的情況來看，你對這個測試是怎么評價的，如果讓你有一個選擇，你是選擇這個市場，當然有很多的制約因素，你愿意選擇美國的資本市場，還是選擇A股？

俞敏洪：非選擇的話，我還是選擇美國。因為港股的市運營率比較低，美國人會高一點，A股來說，應該選，我愛它，他不愛我，所以我本人也被摸的夠嗆，就把我摸了一下。所以我不愿意別人在乎混水摸魚，我愿意進行公平的競爭。

何力：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想過私有化這個問題嗎？

俞敏洪：上市以后就沒有想過，尤其是去年的時候，新東方的股價低了9塊錢的，這是最佳的時期，我認輸了，沉積就私有化了。我認為背后買新東方的股票，除了大機構以外，有很多新東方的學生，散戶的學生，這是我不想做的。我更加關注散戶的感想，他們都是新東方的忠實粉絲。如果已經上市了，利用上市公司的優勢，私有化再上市，你上市以后不私有化的，再利用這個優勢，我會選擇前者。我當時的判斷是說，前者應該是新東方更好走的道路。你私有化以后，最后是15塊錢的私有化，再進一步的話，到20多塊錢，我不用折騰，第二年就到20塊錢了，事實證明我們第二年也到了。除非你不選擇，就要一直勇往直前，除非你無路可走，可以走回頭路。新東方私有化沒有達到這個目的，新東方股價不值錢了，也沒有人買了，我可以向王借一筆錢走私有化。

何力：我剛才問了一個問題，暑期強化班，50人的班，15天，大概四千，新東方是從事教育培訓的市場，這個市場的規模化、發展久究竟靠什么？

俞敏洪：培訓都是公立性，孩子希望有好成績或高分數，實際上最大的做法，你提供非常優質的教學產品、教學服務、教學系統，從產品到系統核心的環節是，教課是一種服務，老師上課的水平變成是最關鍵的，盡管新東方在系統方面也進行投入，包括旺火服務，現在這個還沒有，把更多的利益放在老師上。

何力：我想請教一下，三位媒體人。蔡總、沈顥都是做財經媒體，李亞自己也是上市公司，新東方的業務模式獲得更穩定、更持續的發展，應該朝哪一個方向做，你們有沒有什么建議？三位都要說一下，俞老師覺得誰的建議好，就要付錢。

沈顥：我是北大88級的，你給我上過課。

俞敏洪：哪一個系？

沈顥：中文系。后來6月份以后，就不上課了。剛才何力說的問題，如果要延伸的話，延伸最掙錢的生意，留學、移民是賺錢的。

俞敏洪：以前的時候，是有的，后來被我關了。新東方的理念是留學出國的橋梁，歸國的彩虹。跟新東方整體發展框架或企業經營理念是違背的，移民業務就停了，現在一單都沒有做，做移民是很掙錢的，但不符合我的想法，像我跟王兵這樣人，把財富留給中國，推動中國的經濟，哪怕是慈善事業一起發展。這是我們的理想。

剛才說留學，現在新東方做的不錯，留學行業在全國排數一數二的位置。你剛才提到這個問題，如何從傳統的教學變成立體化的教學系統是未來發展的根本保障，把互聯網提供的教學服務，系統服務，學生課后能力測試服務，以及家庭老師和孩子三方面合作的服務，提供了一個整體的模式，這需要有很多的投入。新東方在這方面的預算從幾百萬到幾千萬，現在到上億的規模。

其實是這樣的，應該分成三個領域來看，第一個領域是線上的教育，就是把大學教授、老師的教課搬到網上學，這個課程適合成年人，面對中小學不容易，中小學不專注看，家長也不放心孩子看，家長出去了，孩子就玩其他了，就麻煩了。立體教學對小學生是最關鍵的，包括每道題做多長時間，以及全班多少學生做錯了，這是系統監控的問題等等。這是立體教學。第三個是平臺服務，提供不在是教學內容，但跟教學相關的某個平臺。這是未來教育互聯網發展的方向。

李亞：我確實覺得機遇看挑戰出現的，互聯網跟傳統行業的結合點往往是即是機遇又是挑戰。大家在線公開課，一個是在線，一個是公開課，對傳統教育方式的利潤率有擠壓的，原來的渠道已經形成競爭優勢，有新的競爭者包抄者，有更多的主動考慮你，像國外的在線書店，被亞馬遜沖擊幾年之后，做在線銷售書，對新東方這種英語教學，確實有可能受到這種互聯網的，以及公開課這種雙重模式的沖擊，但你們有很多的思索了。

俞敏洪：國外跟國內的差異是不同的。剛才說的這種模式，在國外流行非常廣泛，但中國的體制，中國出現這種的東西，中國跟大學聯合起來最后還給學分，一個是中國的體制沒有到位，第二個教授也沒有到位，層層壁壘也沒有到位，中國的三本大學，原則上會禁止自己的學生上一本的課，原因很簡單，中國最優秀的老師在網上授課的，三本就受沖擊了，不僅在中國發生，美國也發生，美國很多社區學院都反對這樣的課，讓學生喪失了最重要的能力，就是同學面對面的探討能力，各有利弊。事件的發展由不得人的感覺來改變，重要的是說該怎么發展就怎么發展。這個很簡單，不管這個書店多么有歷史，當互聯網變成銷售書籍常規行為的時候，甚至變成我們的習慣，書店再有歷史也不行。

另外我認為教育業務中的移動業務，包括英語教學，尤其是對大學生以上的教學，現在很簡單，新東方的四六級學生很少，每年是5%到10%的遞減，現在線上的學生是5%到10%的增加，從線上轉移到線上，這是不可阻擋的，大學生的能力是自主的，中小學生線下是越來越多了，他不可能對自己的行為自主的，家長的觀念決定是學生到什么地方學習的決定或指導。

李亞：現在新東方從地域上？

俞敏洪：主要是在一線，業務模式是覆蓋二線、三線城市。

蔡萬麟：和互聯網的結合，還是數的層面，我希望將來新東方朝更優質的方向發展。新東方從上市以后已經成就了第一。但真正要打造一個中國第一個教育集團的概念，我覺得這個概念和原來新東方的概念還是有一些不同的。過去新東方滿足了當時時代的需要，他有相當強的競爭力，有它的優勢，當今是不是應該考慮在留學甚至移民方面之外，更開拓綜合化的教育，這些教育是有質量，這個質量是必須要穩定的，關心新東方的競爭力。面對這個新的形勢，我們也要考慮，如果做綜合類的教育，我們的優勢要重新考量，這個感覺還是挺艱巨的，我很希望新東方越來越好。

俞敏洪：你進入做生意的領域，把教育當做生意來做了，除非你做完全不需要現代化技術，現代化變革影響的東西，我們到巴黎看到800年的歷史在咖啡館在路上，800年前的咖啡館還是在這，現在的區別就是喝咖啡的人可以上網了。這就是小的體驗式，不需要變革的東西，但任何一個商業進入了社會的潮流之中，不管你是否愿意，都受到影響，需求主動變革之道。我們剛才講到的書店，還有商場，各方面都是你不得不自動迎接這種變革，最后的結果你還沒有醒來，就消滅掉了。過去的商業模式是10、20年有一個變化，還不是大變化，現在的商業模式是兩三年就產生變化了。新東方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定了新東方的發展戰略，我希望新東方的未來不在面視教育系統的，不是重復性的勞動，而是希望現在中國最優勢的教育系統，這點我們近幾年做了一些實驗，現在新東方的中小學系統在很多的學校在試用。如果你把這個系統做好了以后，還可以改變中國的某種教育放學，或者某種變革。我專注點不是招多少老師，招多少學生，在整個新系統里面留下來幾十萬的老師，做新東方的教學系統、教學實驗，一旦成功賣給學校，新東方的研發經費，每一年之內，百之千的速度才提升。就是為了這個。

何力：剛才蔡總提到一個概念，從現有業務拓展到綜合大學。其實在有些場合，你也講過，有沒有興趣辦一所新的大學？

俞敏洪：這個話我剛才說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在9月6號的時候，剛剛接手了一家中國民辦大學，這個大學作為理事長進行管理，里面有六千的本科生，對1500的學生進行演講了，進行了閱兵，現在對這個學校的進行管理，包括王兵企業家都引進演講，這個大學就是我的大學的夢想，原來我想造一個，我接這個大學，拿到本科碩士，對50歲的人，十年光陰非常重要的，不如把學校接過來，把學生進行培養，雖然是三本，他們的爆發力是不可想象的。我已經開始做這個事情了。已經不是夢想了，是現實了。

何力：它跟現有大學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或者批判一下現有大學？

俞敏洪：不好批評。一批評他們就打電話給我。我想做思想啟迪性的，我認為中國不缺少技術人員，中國的工程或者這樣的技術人員培養起來也不難。沒有真正的理論基礎，沒有真正的思想技術，沒有創新能力和想象力的，突破也是很難的。也是因為中國沒什么這么多的科學家、技術人員出現的原因。我自己的大學，希望把它辦成，人文學科和科學嘗試，和科學理論基礎結合在一起，非常良好的大學，里面的課有哲學課和社會課，我認為文科和理科都有哲學。

宋立新：其實你本人很勵志的，最后成功的人少數，為什么不教失敗？

俞敏洪：一個人不知道面對失敗的，所有的勵志都是假成功，一個人失敗以后，依然對成功有挑戰的。勵志沒有虛偽性的，虛偽性只有一個人，他講話的本人…像我們這個人就是勵志的化身，不存在虛偽你。你去的話，有可能有虛偽性，開玩笑。

何力：謝謝，俞總接下來有十分鐘。

提問：首先我們向永遠的俞老師致敬。我是中國日報網的記者，也是新東方的資深學院。對俞老師有敬佩之心。我有兩個問題請教一下俞老師，第一個問題，在新東方是06年9月份上市，到現在為止是9年，有一句話是七年之癢，不知道新東方有沒有面臨類似的一種，讓你覺得比較困惑發展瓶頸，或者目前的現狀是怎么樣的，下一步規劃當中，你剛才也談到了一些，對于做中國最優秀的教育資源內容平臺商，這方面能不能詳細再介紹一下，這是第一個問題。

俞敏洪：一個一個來。你不信的話，你不撓的話，就不癢了。跟朋友之間的關系都是差不多的。我跟王兵經常斗爭，其實我們跟新東方合作了七年，也算是七年之癢。實際上企業碰到的困難，任何革命性不會帶來的行動，任何的改良的行動是最好的。

第二個其實對企業不存在癢，新的競爭、新的技術、新的網絡在出現，實際上你每天接收到各種新的信號以后，你自己如何進行創新、變革和發展的問題。實際上它不存在上市的問題，不上市也這樣的，這是不矛盾的。這是第一個問題。

你剛才說的第二個問題，不詳細闡述了，就涉及到新東方做的機密問題了。戰略問題，我們教了20年，新東方的內容，我們搜集搜集起來，一個籮筐可以放滿，放在系統化的資源上面，新東方有很多的沉淀可以用。

提問：

我還有一個問題，上市都是意味著國際化，新東方一直致力于做國內教育大型的機構，讓大家有更多的機會走出國門，新東方有沒有海外拓展的計劃？

俞敏洪：孔子學院是國家的行為，不是商業模式，我們要爭取補助也可以補助的。我認為這樣做生意的風格不可以長久，現在的領導補你，換個領導不愿意補了，最后的結果是做不下去了。未來新東方面對最大的海外擴展就是漢語教學，新東方現有的模式和教學點是不可能完成的，必須要通過互聯網和移動互聯網完成的，現在新東方已經開始做了，為什么后來沒有廣泛推呢？我認為現在這個狀況下，外國人學漢語還沒有真正體現，商業早做一年也是死，晚做一年也是死，必須做到恰當以后。中國經濟保持持續法國，外國人學漢語是必須的，等到那一天的時候，新東方會比力，傳播漢文化和漢語也是新東方的責任之一。

提問：你剛才說要做教育這一塊，就是大學，我對你有一塊不是很贊同，剛才何力問你，你的大學和一般的大學有什么區別，你說做思想的啟迪。關鍵是一個技術的工具，或者工程的一個工具，他應該具有一種思想，中國缺少這種技術，或者真正的科學家，我是中國科學大學的博士生，我覺得不缺少的，學校的老師、教授在人文方面都是非常強的。并不是所謂的，你評價真正的技術家、科學家，是通過什么來評價它？我覺得中國現在不缺這些。

俞敏洪：不缺思想。

提問：對，我覺得不缺，只是你不關注。

俞敏洪：你說的技術或者科學家，得有一個評價標準，不是達到的頂尖，而是在這個領域中間進行了突破，對人體社會發展是有貢獻的，在這個意義來說，13億人口來計算的話，平均來計算的話，中國是最少的。另外我認為技術專家、科學家，只要搞技術和科學就可以了，不需要關注其他方面的東西，我覺得這是一個錯誤，任何科學和技術不可能脫離政治和社會之外。

提問：俞老師、主辦方大家好，我是來自企業，我問的問題更針對這次的主題。

我想問一下俞老師，各位創業者，我們更多關注的是企業創業階段，小型企業發展到中性企業這個階段有沒有遇到一個平靜，這個時候怎么度過，擴大規模的十年你怎么度過，你希望得到哪些幫助？

俞敏洪：很簡單，創新階段技術瓶頸，中心階段是人才瓶頸，最后是人才瓶頸。重要的是你自己本身有沒有做好，這個非常重要。新東方為什么做起來呢？我本身就是一流老師，這個不夸張，新東方的教課都教不過我。你開一個酒店，你本身不是廚房，請不到十幾個廚房，飯做的很好吃，那個廚師跟你較近，被翻掉的被50%，另外一半被合伙人翻掉的。我雖然不需要開那么多的課，開始的十幾門的，我都可以上，這就保證了新東方老師的隊伍，還有我開的工資比他們周圍都很高，并不是我可以代替他們，就給他們低工資。中心階段為什么是人才階段，這個時候你一個人關注不了，這個時候需要分工了，沒有超過的人才，你能不能抓住人才，企業相對比較大了，他要互相均衡的，能力強一點的話，共同發展的時候，共同制約發展很重要的。最后共同發展。為什么到中期的時候，去引進人才，初期不引進來，中期引來他們干不掉的，他們進來就參與新東方的發展，一起做的更大。這樣的話就穩定了。中期是人才，第三期，做到一定程度，結構不能承載我們的需求了，換結構也非常痛苦，從一個個體戶到合伙人，股份制變成國際上市公司，每次都像剝了皮。

何力：三位也沒有補充的？俞老師講技術和產品的階段要過硬。三位還有什么要素可以度過這個瓶頸？

提問：我想補充一下問題，我這個問題包含很敏感的東西，現在這個創業環境適不適合大家全身心的投入創業，是不是有很多的外力的幫助，是不是有很多，比如說政府、機構、社會，不管盈利、非盈利性，是否提供一些資源，也符合的我們的主題。

何力：怎么能對他有一些幫助？

李亞：互聯網這個區域是九死一生，過去十幾年應該有數十萬的公司，甚至有相當多，接近萬家收到天時投資資金的支持，比如說幾比百是的網站，現在還在廝殺，大家做的都在虧損，給消費帶來很多的好處。大家要有充分的認識，充分認識之后才可以度過的階段，這里面的話，我們在學校里面學最靜經典的東西，有什么樣的核心競爭力能夠差異化的去脫穎而出，而到了中期，剛才俞老師講的，我們也有體會，鳳凰網在2006年初進行充足，從鳳凰衛視轉變為獨立運作的門戶網站，到2010年上市。我們上市的時候，我們兩年多的股價低于發行價，昨天晚上回到上市的價格之上，所謂的中心沒有創業初期，單靠領導人的指揮力、執行力就能夠調動整個企業的積極性。不是很成熟的公司，文化機制很健全了。幾個關鍵的因素像組織設計，任何一個公司的健康性和怎么設計這個組織是最重要的，在這個之外的話，配套有一個激勵措施，激勵措施是我們自己感受，從傳統媒體轉向互聯網的企業，最重要的區別是必須的，這兩點在中期，包括人才因素等等起到關鍵的措施。

何力：沈總有沒有補充。

沈顥：你說創業外部環境的問題。某些角度來說，現在是非常的差，因為我們做媒體也遇到這樣的情況，現在創業的人越來越少了。但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從外部環境來說，創業的市場上，提供創業的基金量越來越多，做投資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不希望創業了，其實也是一種悖論。最主要是內部環境的問題，俞老師講有沒有好的、新的技術，更重要有沒有一個有激情的團隊，這兩個是最重要的吧。

有時候有了這兩個東西，個人認識上的誤解也會有問題。比如說記者創業的時候，你要做什么？我說這個事情跟你現在做的不是一回事，他說我看他們做了什么，也不怎么樣。實際上看到別人是比較容易的，事實自己真正做的話，確實有很多的因素。最后還是技術和團隊激情吧。尤其在初期的時候。

蔡萬麟：現在確實不是很好。錢似乎不缺，但缺這種創業者、實干家，這個原因是比較復雜的。我感覺要營造這個創業環境，主要還是政府做的事情。至于說到，剛才俞說到三階段，我覺得非常有道理。這個東西如何克服七年之癢。這個沒有辦法避免的，這是規律，規律是非常強大的。

何力：時間關系，最后一個問題了。

提問：我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在大二的時候，要做的四件事情是什么？

俞敏洪：你最喜歡做的事情，排在前面，就是你應該做的四件事情。學專業，讀更多的書，交更多的朋友，交女朋友的。

提問：新東方的事業非常成功，也少了瘋狂精神，你的概念里面什么是瘋狂？

俞敏洪：從來我沒有做過瘋狂的事情，我覺得瘋狂失去理性的話，這個不能持續的。用專注熱情是你持續把一件事情做下去的原因，這是我一直做下去的原因，這不是一時之熱。戀愛和結婚是不一樣的，你婚姻是走一輩子，婚姻走一輩子就結婚了，就冷漠，這個婚姻質量就太低了。把事業持久不斷的，最后還要走下去，就像你再一個家庭中間，要保持對家庭的熱情是一樣的概念，實在做不下去了，家庭過不下去了，終止這個事情是對大家最佳幸福的選擇。

何力：最后我問一下，俞老師，知道華人經濟領袖是第幾屆嗎？

俞敏洪：應該第五屆。

王冠：俞總要留步，主辦方給你準備了非常有意義的禮物。首先先把鮮花送給。

俞敏洪：是王兵暴露的嗎？

王冠：今天是教師節，掌聲送給俞總。蛋糕有點意外吧，今天是俞總的老師。我們特別想問一下，你在80年代教育部定了9月10號的教師節，我就干教育了嗎？

俞敏洪：我當老師的時候，是教師節的那一年，今年正好是29年的教齡，特別的吻合。

王冠：請你許愿。謝謝俞總。

俞敏洪：謝謝大家。